粱适面色十分平静，“没什么关系，不认识。”

闵奕只得让几位同事送梁适去医院。

“好。”

老中医看过后，为他针灸止血，由于失血过多，建议送医院输血，否则他可能死掉或者变成植物人。

而他去审冯春花。

“郭海莲想害楚漩的事，也是你怂恿的？”

“没错。可惜郭海莲办事不利。算了，我一并认罪吧！冯春花也是我怂恿的。我打听到她和楚漩有过节，就逼她想办法杀了楚漩，不然就弄死她唯一的儿子楚治。我还威胁她，一旦我被抓，她要出现替我顶罪，不然我的手下会替我杀了她儿子。这次我出事，她肯定乖乖揽下所有罪责。其实她是怕我被定罪后，她儿子活不成。”

<div class="contentadv"> 绝口不提冯春花几十年前的那个儿子，更不提袁甜。

“张秋打劫楚漩的事是你指使的？”

至于后面说的话，难道是他故意显摆自己的魅力？

“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老中医能嗅到他的体味，秦雪红也能，更重要的是，秦雪红见过他的真容，一旦醒来，可以直接指证他。

闵奕故意说道，“梁适已经全部认罪，冯春花，你怎么看？”

掌握的证据越来越多，再次审问粱适时，闵奕特意在他面前提了秦雪红、冯提的名字，还提起老中医。

一件事被冯春花利用，还能说得过去，这么多事加起来，还怎么圆谎？

为粱适针灸止血后，老中医单独跟闵奕聊了几句。

目前这位老中医在市中医院坐诊，临县离市里很近，只有二十多分钟的车程，平时秦家人每天派车接送他。

好巧不巧，请来的老中医正是给秦雪红针灸的那位。

粱适面带轻松笑容，“没了。”

粱适身上的羊膻味，成功引起了他的怀疑。

“你再好好想想！”

“他交代的细节全部能对上，你交代的都对不上。还要干扰我吗？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才能减轻你的罪责。”

冯春花一双眼睛已经哭肿，口口声声说所有坏事都是她做的，但一说到细节部分，全都对不上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