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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芬多的事情自然也传达到了文达的耳里——看来那个布莱克的目标不是安娜,她稍微松了一口气,毕竟西里斯·布莱克和纳西莎不是一脉,和罗齐尔并没有血缘关系,她不想增加麻烦,如果能不管就不管。
不过如果真的如卢修斯所说,布莱克很可能是被冤枉的话,这件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文达转动着手中的羽毛笔,思索着:邓布利多肯定知道些什么。
文达确实无法思考出小天狼星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罗齐尔家的长女一向背负着很强的责任感——哪怕是她最怨恨家族的时候,也只做出了追随格林德沃为自己创造统领家族的机会——家族是她割舍不掉的责任,她承受了家族最大的资源,做不出背弃家族的事情。
所以当时的她选择了另一条路——成为家族的领袖,亲自操刀割去家族的烂肉。
文达当然不理解会有纯血家族的继承人作出逃离家族背弃家族的事情,更不会想到西里斯自我赎罪般的在阿兹卡班待了十二年多——文达向来在前进的路上,她不懂什么叫做停下。
归根结底,蛇和狮子到底是不同的。
冷血的蛇连冬眠都是为了下一次春天的战斗,热血的狮子是理想主义者——他们为情感所导向,奔赴自己心中的决定——却不知道看蛇是需要穿透伪装的,他们总却忘了回头看看蛇蜕上隐藏的密码。
但同样,当狮子有一天知道真相,他们的愧疚、他们的情感会成倍成倍的把他们吞没。
下周的霍格莫德村,文达约了已经毕业的罗克·赛尔文来碰一面,关于斯内普和格兰芬多四人组的资料已经整理好了——再严实的盔甲也会有被翘起的一天,情感是大脑封闭术封锁不住的风,不论是爱意还是恨意,都是可以被利用的利刃。
更何况,她已经收到了来自格林德沃的保证——那把格里戈维奇重新制作的雷鸟心脏杖芯的魔杖,也已经在送往纽蒙迦德的路上了。
等到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了的时候,我实在想不出你还有什么不加入我们的理由,院长先生。
文达微微挑起了眉毛,端详着一旁刚收到的,来自圣徒的文件。
连梅林都在眷顾我呢,一桩一件的事情,从伏地魔到摄魂怪,从阿利安娜和邓布利多到斯内普和卢平、布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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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克事件在教授们的安抚下逐渐被遗忘,霍格沃茨似乎也和那些陌生的斗篷客人相安无事。
但是平静终究有被打破的一天,这一天是格兰芬多合斯莱特林的魁地奇比赛,小巫师们都聚集在魁地奇球场里。
摄魂怪和霍格沃茨的平静就是在这一天被打破的。
那群似乎被迷了心智的摄魂怪们又一次袭击了学生。更巧的是,它们又袭击了哈利·波特。
(因为巴克比克没有伤害到德拉科,所以斯莱特林没有理由和赫奇帕奇交换对手,原着这一段的比赛则是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打得魁地奇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