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里尔·格雷伯克歪动着自己的脖子,贪婪的盯着车厢里节节后退的小巫师,像是一批饿狼看到了血淋淋的生肉一样,一把抛开那个惊恐的捂着自己脖子的小巫师,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嘴角的鲜血,似乎在品味血的味道一般。
哪怕是没有变成狼人,芬里尔·格雷伯克的身体机能也足够可怕了,小巫师们的动作似乎在他眼里只不过是缓慢而又幼稚的挣扎,几乎每一道弱小的魔咒都无法击垮他,而那些有些许威慑力的魔咒又被他灵活的躲开了。
对于他来说,猎物的垂死挣扎只会成为饿狼进食的前餐。
他很快又抓住了一个摔了跤,脱离了队伍的倒霉的小女巫,被他刻意磨的有些尖锐的指甲的刺破了小女巫白嫩的脸颊,贪婪地嗅闻着小女巫的香味,在众目睽睽下伸出舌头舔食着鲜血,然后毫不留情的在小女巫的脖子上啃了一口。
小巫师们的哭声和尖叫,只会是恶人眼里的欢呼和鲜花。
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们——
那群已经退到车厢墙角的小巫师们只能看着芬里尔·格雷伯克再一次丢开手上那个颤抖的小巫师,像是恶魔一般,一步一步的向他们靠近。
那个恶魔的手上还有上一个受难者的鲜血,他的嘴角咧开了满是兴奋的笑容,他伸出手抓住了和他最近的、满脸泪水的小男孩,狂妄的笑着,把自己的脸凑近了男孩的脖子——
“钻心剜骨!”
明明是不可饶恕的黑魔法,此刻却堪比任何一道光都美妙和圣洁,芬里尔·格雷伯克倒下了,他痛苦的放开了那个男孩,倒在地上抽搐着。
“待在这个车厢里别乱跑,”
那个闯进来用了钻心咒的女巫是詹妮弗·塞尔温,在毕业后她立刻通过塞尔温家的关系成为了英国魔法部的一名傲罗,
“这个给你们,被那个家伙伤了的小巫师用这个可以止血。”
她蹲下,拿出了几瓶掺了银粉的白鲜香精,递给还在哭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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