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利安娜有些抗拒用默默然在生命体身上进行切割和触碰,这总让她担心自己是否会失手再一次造成生命的逝去。
小女巫埋在文达的怀里,说道:“我做不到,文达,我害怕。”
窈窕的女巫任由女孩环绕着自己的腰身,听到女孩的抱怨,她不由得轻笑了一声,有些玩味的低下头,凑到了女孩的耳边说道:
“怕什么,姑娘——你用它在我身上玩游戏的时候可不见得你手抖了半分。”
安娜的耳朵在一瞬间就爆红了,显然是想起了那几日荒谬的夜晚,默默然在她的控制下简直成为了女孩的半身一般,从爱人赤裸的身躯上不断的索取着喘气和声音。
“那不一样……文达……”安娜的脸颊也因为羞涩变得有些粉意,她糯糯的说道。
“是不一样。”女巫很快就接上了话,“毕竟我和纳吉尼也不一样。”
——当然不能一样了。
女巫在心中说道,这可是她费尽心思拐走又把自己赔进去了的白鸽,渡鸦怎么可能允许有人和自己一样占据阿利安娜心中的位置呢。
“别担心,只是个试验而已。”
白皙且修长的手抚摸上安娜的秀发,像是把怀中之人牢牢的锁在自己身上一般,女巫柔声回答着,话语中的意味却是完全相反的冰冷和无情:
“哪怕真的失败了也不用担心,不过是一条蛇而已。”
成功了最好,失败了也无所谓——大不了一把厉火烧个干净就行。
也没有人敢因为纳吉尼的死亡和自己算账,就算是伏地魔也只不过是因为自己附着在蝰蛇身上的灵魂碎片而已。
很遗憾,那个在意和珍重血咒兽人的默然者早已经腐化的只剩下白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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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曾经听说过,麻瓜界的治疗师会用一些特制的、名叫“手术刀”的工具在人类的身体上划破血肉和皮肤,缝合或者切除他人身上受伤或者是损坏了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