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感应到了邓布利多的视线一般,那双和记忆中一样的、和厄里斯魔镜里一样的异色瞳孔朝着他的方向看过来,撞见了邓布利多眼里满载的伤悲,明明坚信着是邓布利多违背了对他的承诺,可格林德沃再一次的心软了——
他知道他的阿尔是什么模样,也知道他在为何难过。
“我知道你们在担忧着什么,”
格林德沃开口,回忆起当初邓布利多写给自己的那一封信件,他开口说道:
“曾经有人对我说过——我们被赋予了权力,而且毫无疑问的,这个权力可以使我们制定规则,但同样要求我们拥有对规则的责任感。”
“我想要做的从来都不是血洗麻瓜界,也不是掀起所谓的战争——但当观念产生冲突的时候,我们依旧需要坚守着‘为了更伟大的利益’的信念而非是我们的一己私欲。”
……他还记得。
邓布利多怅然若失,原来记得过去的人不止自己,原来记得那一封封羊皮纸上内容的人,不止自己。
将邓布利多的神色尽收眼底,格林德沃勾起了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对于黑巫师来说,在征服巫师界和说服邓布利多之间,他从来都更倾向于后者,因为前者对后者毫无帮助,但是后者,必然能兼得——
“而为了实现这一点,我们需要一个监管的机构来执行这项重要的任务。”
……监管机构?
邓布利多的心中忽然出现了一丝不祥的预感,抬起头看向了格林德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