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坏笑两声,抬手敲了敲墙壁。
镜流能控制力道,那边估计声音不小。
“阿流,你和阿哈学坏了。”
“怎么能这么说,我哪和阿哈学了。”
镜流撇了撇嘴,搂住渊明的腰。
玉兆响了一声,镜流嗤笑一声:“来了。”
她拿起玉兆。
【白珩珩的夫君:镜流……你起的很早是吧?
渊明的娘子:?
白珩珩的夫君:别装无辜!
渊明的娘子:。】
隔壁传来好几声敲墙的声音,然后化为平静。
渊明笑了笑:“起床吧,小坏蛋。”
他捏了捏镜流的鼻子,坐起身子:“走吧,出门咯。”
镜流坐起来,穿好了衣服,将脚丫放在渊明怀里:“暖一会,我再躺一会……”
她又躺在床上。
“你把脚放在我这还想睡觉?”
渊明坏笑着,手指在她脚底轻轻刮过。
镜流浑身一颤:“别闹……夫君……”
她撒起娇,渊明拿她没办法。
轻笑一声之后,渊明还是拿着袜子给她穿好:“再躺一会?”
“嗯……一小会。”
镜流嘟囔道。
“行吧,那就懒惰一下吧。”
渊明轻笑一声,躺在镜流身旁:“应星和白珩是不是已经起来了?”
“肯定是起来了。”
镜流嘟囔道:“昨天晚上那么折腾我,今天我竟然起的比他们两个还早,该说我已经锻炼出来了。”
“是吗。”
渊明笑了笑:“阿流已经习惯了高强度运动了?”
“都八百多年了,怎么也该习惯了。”
镜流叹了口气。
“是吗。”
渊明摸了摸她的头发:“那我就要出全力了。”
镜流浑身一颤,难以置信的看向渊明:“你以前是收着力的?”
“当然啊,要不然阿流哪能受的住?”
渊明坏笑着:“现在阿流已经适应了如今的强度那就……”
“我突然感觉我还没适应呢!”
镜流哀嚎一声缩进床铺中:“我错了,我太不自量力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不好。”
“那怎么行,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娘子说什么就听什么,然后以此来调整解决方案。”
渊明撑着脸:“如何,娘子,我提出的这个方案可还和你心意?”
“……”
镜流捂住耳朵,俯身趴在床上不说话。
只要她捂住耳朵,她就什么都没听见,约等于渊明什么都没说。
有道理。
十分的有道理。
自家娘子这种鸵鸟埋头方式的逃避方法成功逗笑了渊明。
他拍了拍镜流的屁股:“开个玩笑,我哪能真那么对你。”
“……不信。”
“不信?”
渊明的语调中带上几次威胁的笑意:“那……”
镜流就像是被烧红的火炭烫了似的从床上跳起,一把抱住渊明的胳膊:“信信信……”
“起床咯。”
渊明笑着摇摇头,没再接着逗她,俯身下去将靴子给她穿好:“走吧,赖床可不是好习惯,来。”
他将镜流抱起:“热浮羊奶?”
“那只有在罗浮才能买得到吧?”
贝洛伯格这边可没有羊。
“我去罗浮一趟花不了多长时间。”
“不想你折腾,不要。”
镜流抱着他的脑袋,摇了摇头:“走,咱们去把白珩和应星叫醒!”
“我的评价是,不如把景元叫醒让他练一会剑。”
“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