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笑了笑:“不着急,建木现在还有不少用处。”
“你就一点都不担心那些渴求长生的短生种去窃取建木果实?”
“不担心啊,见识过长生结果的短生种大多数都不会对建木感兴趣,毕竟长生的最后会变成那副模样,对于他们来说得不偿失。”
景元摇了摇头:“不过也确实会有那么一小部分觉得长生对于他们来说依旧诱人,所以还是会去尝试一下的,但是那对于罗浮的律法来说,是严令禁止的。”
“所以……哦,我明白了。”
丹叶轻笑一声:“钓鱼执法是吧?”
“又不只有那些短生种,罗浮内部的不少药王秘传的残党和烬灭祸祖的势力,可能也会借机做做文章,让他们再发展一段,然后我们再出手,一网打尽,岂不快哉,像现在这样,冒出来一点就切掉一点,再冒出来再切,实在是劳心劳神。”
景元摇了摇头:“师公说的对,有的时候,欲要毁灭一个人或者一群人,必须先让他们发展,让他们膨胀,到了一定程度了,才能做到彻底的斩草除根。”
“渊明的计划?”
“师公只是给我提了个建议。”
“呵呵。”
丹叶转头看向身后。
渊明牵着镜流,从后面刚刚走上来。
两个人明显刚腻歪完,镜流的脸上还带着尚未散去的红晕。
“渊明,你可不光是丹枫的师父啊。”
丹叶似笑非笑的看着渊明。
渊明挑了挑眉,明显没听懂她是什么意思。
但是渊明对于她话中的真意向来不愿意去深究——反正大多数都是调笑他的,没什么了解的必要。
“镜流流。”
白珩已经坐下了,对着她招手:“快来快来,咱们几个坐一起。”
镜流看向渊明。
“白珩,你自己找你夫君坐去。”
“我不要,我就要和镜流坐一起!”
“不让。”
“你不让不好使,还是要听你娘子的意见。”
白珩笑吟吟的看向镜流:“镜流流,你是选择我还是选择渊明?”
“我觉得这不是个需要问出来的问题。”
镜流轻咳两声,向着渊明身后靠了靠。
白珩的脸垮下来。
“骗你的。”
镜流抽出手,拍了拍自家夫君,抬脚走到白珩旁边坐下。
“阿……丹叶,你的酒馆现在生意怎么样?”
“怎么能叫生意呢?我就是给他们留一个能在这广阔的宇宙中休息的小地方罢了,我这叫慈善。”
丹叶笑着:“反正我也不缺钱,要钱也没用。”
“那买酒呢?买酒不也需要钱?”
“……我怎么依稀记得之前有人问过这个问题?”
“不知道,反正不是我。”
景元摇了摇头。
“我的酒都是手下的假面愚者带过来的,他们不缺钱,酒馆里要没酒的时候,就会有人自发的带酒过来,但是又不是每一次都能喝完,久而久之,这些酒就存下来了。”
丹叶眨巴眨巴眼睛:“我预计着,再过几百年都喝不完。”
“我也觉得,你是没见到丹叶的那个酒窖。”
渊明拍了拍景元的肩膀:“可比你那个小金库大多了。”
“你们还好意思提……”
景元嘴角一抽:“我存了好久的酒库都被你们给搬空了。”
“啊哈哈哈……”
渊明挠了挠头:“说点别的吧,我听说符玄现在重新回太卜司当太卜了?”
“是。”
符玄乖巧的点点头。
景元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