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叶撑着脸:“你们想啊,到底是渊明创造出来让霜台和我切磋用的。”
“真的吗?”
小孩子的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应霜台又扭过身子来:“那我把剑给彦卿师父……”
“不必。”
彦卿摇了摇头,拒绝了应霜台的提议。
他真像个师父一样的笑着:“霜台,我要靠自己的剑,赢得剑首之位,不能依靠外力。”
“是吗……”
应霜台歪了歪头。
他不懂那么多。
在应霜台的观念中,有了更好的东西,能冲击更好成绩的机会,就要使用,不能浪费。
白珩和应星担心他过早的接触到某些阴暗面,所以在思想层面对于应霜台的保护还是很严格的,应霜台确实联想不到什么黑幕和走后门之类的东西。
“那……那给流姨?”
应霜台又看向镜流。
“我可不参加演武仪典哦。”
镜流笑眯眯的揉揉他的脑袋:“有的时候,人必须要靠自己才行,霜台,就像你在簧学学习的时候,先生不也讲过么?考试的时候不能作弊,要依靠自己的学识。”
“是说过。”
应霜台点点头:“但是我们现在还没考过试欸。”
“会考的。”
镜流点点头:“总会来的,就像演武仪典一样。”
“师祖,这次你不参加么?”
彦卿看向镜流。
“不参加。”
镜流摇了摇头:“我现在对于这些东西已经不感兴趣了。”
“师父现在已经颇有些隐士心态了。”
景元笑了两声:“你真就一点都不想去搏一搏那个剑魁的称号?”
“我一个退休人士,练了快两千年剑的令使去和他们战斗……那算怎么回事啊。”
镜流嘴角一抽:“不去,我当初对剑魁也不感兴趣啊。”
“那你不也成剑首了。”
景元耸耸肩:“剑首和剑魁也没差多少。”
“差的多了,我现在顶天就是一个前任剑首,而且当初和现在的心态不一样,当初我需要剑首的名号,现在我不需要了。”
镜流懒洋洋的靠在渊明肩膀上。
她现在最多也就是每天都还在练剑。
最多也就是这样了。
当初她需要通过得到剑首的位置扬名,让各个仙舟的人看看,苍城还没有绝迹。
现在她向倏忽复仇了,还有了稳定的生活。
她干嘛闲的没事去和一帮小孩子抢一个剑首之位?
没有意义。
镜流摇了摇头:“坚决不参加。”
“是吗……”
景元撑着脸:“但是我觉得您就算不参加也没法休息啊,感觉会有很多人想见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