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明能理解他们对于自家娘子的仇恨——但那是步离人的事,他杀他的。
只不过……景元想要的效果估计达不到了。
渊明摩挲着下巴。
剩下呼雷一个了。
还是跟景元说一声。
【镜流的夫君:景元,有个事情跟你说。
景元元:我在。
镜流的夫君:我刚才一下没忍住。
景元元:!
景元元:您不会真把曜青的使者给杀了吧?!
镜流的夫君:那倒是没有,活得好好的呢。
镜流的夫君:我把呼雷给杀了。
景元元:?
镜流的夫君:也不能算杀吧,他骂你师父,我就有点生气,他现在估计也就是半死不活的模样了。
镜流的夫君:你的那个计划……
景元元:啊,那个啊,没关系,您不用在意。
景元元:骂我师父,该杀。
景元元:不过您放心,我的计划没有这么容易被清除,应该还会有后续的。
镜流的夫君:?什么后续?
景元元:嘿嘿嘿,您等着看就知道了。】
……
靴子踩在地上再抬起,黏腻的血液拉出一条条细丝。
“……是谁?”
椒丘眯起眼睛,看着走来的女人。
“哎呀……这可真是……那家伙是一点都没控制么。”
女人轻笑一声,瞥了一眼角落里的椒丘:“和你没关系,小狐狸,找个干净的地方睡一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