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景元将这丫头抱得更紧,狠狠的一口亲在她……脸上。
符玄:……
这怎么……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样呢?
这东西还讲等量代换的吗?
她看镜流亲渊明脸的时候,渊明转头都是亲嘴的啊。
这怎么还亲脸呢?
实践出真知,但符玄明显并不懂得什么叫通过实践得出的原理不能通用。
“符卿……”
景元的呼吸有些急促:“你早点睡……我……我也去睡了。”
他站起身,落荒而逃似的跑出房间。
符玄蒙了。
粉金色的大眼睛眨巴眨巴,难以置信的盯着房间的门。
跑了?
不是……他跑了?!
……
镜流是在第二天早上起床才看到符玄的消息的。
她茫然的揉揉眼睛。
【无情的卜算机器:他跑了!跑了!
无情的卜算机器:为什么要跑啊?是我很没有魅力吗?
无情的卜算机器:而且他还礼尚往来的亲我的脸,礼尚往来……在这种事情上我不需要他礼尚往来啊!】
镜流的脑袋瓜有几秒钟的延迟。
这是在说什么?
她向上翻了翻聊天记录。
【无情的卜算机器:镜流前辈……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说……
渊明的娘子:你说。
无情的卜算机器:我和景元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吧?
渊明的娘子:嗯,怎么了?
无情的卜算机器:但是我们两个现在除了牵手,抱一下……什么都没做过。
无情的卜算机器:不是我想做什么哦,就是我看仙舟上的那些情侣平常都要……就是那个……
无情的卜算机器:有某些亲近的行为,就是……
渊明的娘子:啊,我懂。
无情的卜算机器:你和渊明当初……是什么时候呢?
渊明的娘子:亲吻的话……
渊明的娘子:在一起的……第二天?
无情的卜算机器:!
无情的卜算机器:那么快的吗?!
渊明的娘子:嗯……我们两个的情况和你们可能不太一样,这件事情建议你还是问问白珩,她的情况和你应该比较相似。
无情的卜算机器:好吧……】
这是昨天中午,符玄回来之前,说完做饭那个事情之后的聊天记录。
哦,是这么回事来着。
景元那个榆木脑袋让符玄着急了。
镜流眨了眨眼。
原来如此。
看起来自家那徒弟似乎并不开窍。
镜流沉默了几秒,将玉兆放到一边,又躺回床上。
能力越小责任越小,她现在就一退休老干部。
睡觉。
镜流心安理得的闭上眼睛。
……
景元直到凌晨才睡着觉,第二天早上起来……
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一个令使,顶多就是不太精神罢了。
不过他向来都是不太精神的样子,也没什么太大改变。
景元揉了揉脑袋,坐起身。
周围环境的改变让他愣了一瞬间。
“啊……对。”
景元眨了眨眼,散去眸中的戾气:“这不是我家来着。”
景元,八百岁左右,在休息不足的时候会有很重的起床气。
哪怕他已经当了八百多年令使,偶尔在想睡觉睡不着的时候依然会出现这种情况。
景元在床上坐了一会,轻轻揉着太阳穴。
昨天晚上……他亲了符卿的脸。
起床气快速散去,景元愣了片刻,脸上爬上红晕。
自己竟然亲符卿了。
这个事情一定要发发癫,他一个人消化不了!
但是对谁……
这还用想?
景元掏出玉兆。
对男人不合适,对丹叶就更不合适了。
【景元元:师父!大事啊!
景元元:我亲符卿了!亲脸了!
景元元:符卿脸蛋好软啊哈哈哈哈哈】
……
镜流躺在床上,一只胳膊搭在额头上,眯眼看着自家这傻徒弟的信息。
傻子么?
还在这里乐。
真想把符玄的消息截图给他看看。
她叹了口气。
打仗挺聪明的,怎么净在这件事情上犯傻呢。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神给你打开一扇门,就会关上一扇窗?
沉默半晌,她还是抬起另一只手。
【渊明的娘子:景元,现在不打仗了。
景元元:?
渊明的娘子:把脑子从兵法上拔出来吧。
景元元:??】
傻徒弟。
镜流叹了口气。
自己琢磨去吧,任重道远啊。
她想把玉兆放到一边去,但是手一松,玉兆直勾勾地砸在她脸上。
镜流蒙了,她摸了摸鼻子,又眨了眨眼,缓过劲来,将玉兆放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