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演武仪典马上就要结束了吧?”
“嗯……”
“那不是马上了么?”
“嗯……”
“那你怎么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应星似乎想到了什么,颇为震惊地看向丹枫,“那个求婚企划……你小子不会一个字都没写吧?”
“……嗯。”丹枫垂下脑袋。
他真的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心里有好多好多话想对丹叶说,但是他感觉说什么都不太对。
这两天他烦的都快掉头发了,回去还要装出什么都没有的样子。
虽然他和丹叶有给彼此留出私人时间——但是两个人一般也不会分开太久,丹枫心里还是乱糟糟的。
“我说,你有什么好烦的啊?”白珩倒挂着垂下脑袋,麻花辫砸在应星脑袋上。
留过麻花辫的女同志都知道,这个东西汇聚在一起和武器都没什么区别,尤其是头发长的女同志们,将麻花辫绑好之后,带上足够的动能就能当流星锤用。
应星被砸的一缩脖子。
白珩肯定是看不到,她就倒挂在应星头顶的树枝上,一边伸手摁住裙子,一边好奇的看着丹枫:“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呗。”
“那不是担心不合适吗?”
“你要求婚你还担心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应星嘴角抽搐,“丹枫,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墨迹?”
“不是……你还好意思说我?”丹枫不可置信的看向应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