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兴冲冲的拉着钟家祥去其他地方绕了一圈,然后兴致缺缺的回来了,穆平一问笑了。
原来穆熙婷去到硬卧的时候还好,那里人还不是很多,等到硬座的时候才开始难受,人挤人不说,还有人把家禽带到火车上,硬座车厢里那个味道别说多难闻了。钟家祥都受不了,更别说穆熙婷这娇气包了。
穆熙婷在她自己的座位上待了一天,又兴冲冲的跟着钟家祥去了一趟餐车,然后蔫头巴脑的回来了,之后除了上厕所洗漱的时候怎么叫都不出去了。
一路上比较平静,除了中途上了一个去东广省下乡的知青,也没有说遇到拐子或者是占座的极品人员什么的。
七天对于有些人来说过得很快,可是对于坐长途车的人来说就是一种煎熬。
坐了三天后,穆熙婷已经开始不耐烦了,于是后面几天每到一个停靠站点的时候钟家祥或者穆平就会陪着她下去走走。
一路上走走停停,换了两趟车之后终于到了东广省羊城站。
三人下车,就看到一个年轻人举着一个牌子,上面画了一朵花。
穆熙婷看到牌子一脸无语的看了穆平一眼,这肯定是这个家伙的主意。
三人走到那人面前,就见这人虽然穿着平常人的衣服,但是那个身板一看就知道是当兵的。
“囡囡,这是我战友,你喊他蚂蚁哥就好。”穆平边把手中的一个行李箱递给对方边给穆熙婷介绍。
“滚,别在弟弟妹妹面前给我乱说。妹妹好,弟弟好,我叫马义,你们喊我义哥就好,我是东广省羊城人,这次刚好休假回来探亲,你哥给我打电话说来接人。”马义接过行李箱说道。
“义哥好。”
“义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