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存孟虽然粗鲁,但并非愚蠢之人。他当然知道黑袍人的手段,只是心中不忿,觉得自己被一个小小年纪的黑袍人呼来喝去,实在憋屈。但李自成的话,像是一盆冷水,将他心头的怒火稍稍浇熄了些。
他瞪大眼睛,粗声粗气地说:“行,我听你的。但这口气,我早晚要出!”
李自成看着他,叹了口气:“老张,咱们现在寄人篱下,得忍。”
说完,他转身离开,留下张存孟一人站在营帐中,脸色阴晴不定。
突然,他猛地一脚踢在旁边的桌子上,“砰”的一声巨响,桌子应声而倒,上面的杯盏茶具摔得粉碎。
“他妈的!”张存孟怒吼一声,转身走出营帐。
洪承畴从远处走来,看到张存孟一脸怒容,便问道:“怎么了?又和那黑袍人闹不愉快了?”
张存孟哼了一声,将刚才的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洪承畴听后,沉吟片刻,然后说:“自成说得对,咱们现在确实不是那黑袍人的对手。他的目标,似乎是叶轩。咱们暂且按他的指示行事,也许对咱们双方都有好处。”
张存孟虽然心有不甘,但听了洪承畴的话,也只得压下心头的怒火,点了点头:“好吧,听你的。”
金陵城,随着人口的增多,治安问题也日益突出。尤其是外地人与本地人之间的冲突,更是层出不穷。
温镖头带领着手下的镖师们,每天都在城中巡逻,但治安案件依然频发。祖大寿也率领着部分士兵,协助维护城中秩序。
“这金陵城,现在真是人满为患。”温镖头叹了口气,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每天光是处理这些地痞流氓的事情,就够我们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