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华微笑:“妈妈这不是心疼你嘛，儿行千里母担忧，你可是妈妈的心头宝。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你还嫌弃妈妈的唠叨是吧？”

曹凌轩微笑：“是，不过妈你也别太宠着我，咱们魔都的男人，这一代妈宝太多了。太宠也不好，容易长歪了。”

这话是一点都没错，慈母多败儿，多少孩子就是从小宠坏了。

王月华不乐意了:“妈宝怎么了？妈宝有什么不好的？听妈妈的话不好吗？妈妈把你养这么大，听妈妈的话不应该嘛？”

曹凌轩直接闭嘴，再说下去，自己都快大逆不道了都。

“妈宝儿确实不好，儿子有儿子的生活，他以后还要娶媳妇，生孩子要组建他们的家庭。光听你话，那怎么能行，男人还是要有担当，有能力，儿子，你这马上就毕业了，未来有什么打算啊？”

曹凌轩擦了擦嘴从兜里掏出中华烟，魔都基本上都是抽这个，给老爹递了一根，亲自给点上，曹建明很是享受，美滋滋的嘬了一口。

点燃香烟，曹凌轩也嘬了一口。

王月华斜视二人：“瞧你们一大一小两个冒烟筒。”

曹凌轩嘿嘿一笑:“妈，我有点口渴。”

“想喝什么？妈给你煮。”

“银耳汤吧。”

“行，妈现在就去给你煮。”

把老妈忽悠走，曹凌轩拉着老爸来到阳台，父子谈心。

老爹，魔都电影制片厂出来的，老妈也是，曹凌轩算是根正苗红的，去学导演也是父母所期望的，也是曹凌轩自己想要的，这么好的资源，当导演哎，多好，又能和女艺人近距离，不，负距离接触。还能挣钱，拍好了，还能扬名，万千人追捧。

说出去这份工作也受人尊敬，第七艺术艺术创造者。

只不过这个行当确实挺难混出头的。曹凌轩现在算是有了身份，中戏导演系出身，央视十套，第十放映室编导，现在就熬着资历。这是曹凌轩原本的打算。

但是现在他有点熬不到头了，妈的央视没关系你想上位，行叭先熬到40再说。

“爸，我这现在也是央视挂牌的编导了，但是看这样子，估计是等不到我出头的那一天了，我准备出去找找机会。”

曹建明皱起眉头：“这话怎么说的？你现在还没毕业就能在央视工作，这是多好的机会，你还准备出去？”

曹凌轩微笑:“老爹，我才23岁，我可不想天天混日子，央视是好，单位是很好听，但是整的是死工资，除了福利好一点，说出去好听一点，稳定一点，其实也就那样。就不谈钱不钱的，我这眼看着头顶一大片关系户，这玩意你也明白，体制内想要出头，有多难你也知道。”

曹建明点了点头，做一辈子办公室的人，他大小也是个主任，也知道这有多难，没关系你想上位？可以，熬等你40岁再说。他不就是熬上来的。

北京和魔都不同，魔都还好一点，京城那个地方，水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想要出头，难上加难。

曹建明吐了口烟：“你考虑好，想出去闯一闯也行，反正你爸我还没退休，能给你托底，不行就接我的班。”

曹凌轩微笑:“谢谢，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