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三月七指着手机屏幕里的内容,反驳道:
“如果知更鸟和星期日是一伙的,知更鸟小姐就不会写这封信了吧。”
颜欢躺在长椅上,胸有成竹道:
“没准这封信其实不是给星期日看的呢?”
“朝露公馆可是家族重地,怎么会随随便便让盟主和黄泉溜进去。”
“还让他们刚好能看到这封信?”
“这一切真的是巧合吗。”
姬子看向颜欢,思索道:
“你的意思是……这封信是用来迷惑我们的?是些错误的信息?”
“我只是说有这个可能而已。”颜欢嘀咕道:
“匹诺康尼是家族的主场,但他们想弄死钟表匠是事实。”
“说到底,我们不过是外人,鬼知道这两边想让我们干点啥?”
“只有谨慎、谨慎、更谨慎,才能避免落入坏人的圈套!”
“说到底,咱们一开始来的目的不就只有度假,外加找找那三位无名客么?”
颜欢看向两人,淡然道:
“不论家族想干什么,或者公司想干什么,他们都是为了利益。”
“咱们列车组又不是为了利益来的,在这里不管做什么最后都会便宜别人。”
“只要这些家伙不干出点害人的事,怎么样都行。”
三月七鄙夷道:
“这不是已经死人了嘛?!”
“知更鸟,还有你那个什么小粉丝,这都是血淋淋的例子。”
“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揪出幕后主使,还天下一个公道啊。”
颜欢微微点头,皱眉道:
“但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那只[迷因],以及家族的叛徒。”
“家族的叛徒身份不知道,但迷因是已知的。”
“不如这样,我们谁去挨那迷因一刀试试水?”
姬子看向颜欢,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颜欢,你的意思是……被迷因袭击的两人可能没有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