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的少女没有接受车车的请求,依靠着崩坏兽满是肉感的肌肤,抬起受伤的脚,用着被雪润湿了的玉手轻轻褪去脚踝上的白袜,露出她那只被血液染红白嫩的脚掌,冷风拂过伤口,好似在伤口处又撒了一把盐,希儿不禁咬了咬唇,发出弱弱的呻吟声。

霖似乎察觉到了异样,屋内传来女人的慰问:

“希儿?”

“我,我马上就来”

害怕被发现,希儿赶忙鼓起勇气,试探性地向前迈出一步。皑皑白雪将脚下的伤口完全淹没,白色被染成了血红,于一片雪原中格外的显眼。

希儿只是咬咬牙,缓慢地向前走去。

“也不过如此”,她对自己说道。

当希儿想再迈出一步时,她却突然发现身体失去了控制,像是一只被操控的木偶,稳稳地坐到车车的身上。

希儿:“!!!”

她无法理解目前正发生的事,未知使她本能地感到恐慌,直到她注意到站在不远处的霖姨正看着她,仅从表情来看,她真的生气了……

如愿以偿的车车很是高兴,稳稳地极为轻松地走过对希儿来说极为艰难的雪路,而那被血液染红的白雪也在它的一脚下,消失融化。

屋内,

希儿老实地坐在木凳上,一动不敢动,时不时抬头看一眼霖,被后者发现后又迅速低下,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

她本以为会遭到霖的责备,然而霖既没有发火,也没有打她,仅仅只是摸了摸她的额头,先安抚一只担惊受怕的小兔子。

随后霖蹲下身,小心脱下希儿另一只白袜,伸手又要过希儿手上的那只变为红色的白袜,希儿哪敢不从,双手乖乖奉上,摸着这双已经被雪浸透的白袜,以及希儿脚上的伤口,霖姨皱了皱眉头,严肃地教育她:

“希儿,光脚走路可不好,就穿上袜子也一样”,说罢站起身将两双袜子都扔进水盆里,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医疗箱,蹲下身,看着希儿脚下的伤口,似乎正在思考如何包扎。

“霖姨,小伤而已,不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