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围着议论了几句,玄青衣衫男子起身向陆方海等人抱拳:“不知这獐子,壮士想卖多少钱?”
陆方海看了看来了的秋勇和吕三桂,二人对他点点头,示意他做主。
他也不推辞,直接说道:“昨日我们打听了行情,这獐子灵活,十分不好抓,所以价格也贵。”
“我们本商量好明日一起拉到镇上去卖,一斤价一贯,若你们能将三只都买走,价格可以商量。”
那围着獐子在看的几人听到后,一脸青涩,看起来年纪更小些的男子对方才那人说:“三哥,一斤一贯也不贵,咱们都要了吧?吃不完的放到冰窖里,想吃的时候再拿出来就是。”
那玄青衣衫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六弟啊六弟,你这般一说,本来想讲价的,现下我也不好开口了。”
陆方海老神在在,也不理会他们商量。
那被叫做三哥的玄青衣衫男子向陆方海笑道:“还请几位壮士将另外两只一同拿来,我们都要了的。”
又对同行几人道:“下月临行,只怕舅舅还要设宴,也不怕吃不完。”
秋勇和吕三桂自家去扛了獐子过来,还去村长家借了秤好称量。
秋勇那只獐子重一些,饶了零头儿还有二十五斤,就是二十五两银子;陆方海和吕三桂分得的稍轻些,一只二十二斤,一只二十三斤,那几人收了獐子,付了银钱,收拾了便要走。
原本想着这几只獐子要带到镇上卖,若是酒楼不收这么多的话,少不得要分开卖散货,卖不掉的只能自己拿回家了,实在是亏得很。
他们一行人一次性把这些收了,秋勇便问一下,若是之后还有山货的话,他们还要不要?
那三哥却摇头道,几人下月便要回京,路途遥远,又逢盛夏,恐不便带,以后若是猎到难得的活物,倒可以去石河镇西街的丁家大宅问一下或许会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