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方海看她似是十分犹豫,便问道。
时间紧迫,也没有太多的时间让她纠结,杜文秀不多时便拿了主意。
“这才多久的功夫,你便忘了。玉兰前些时不刚进京嘛,被那毕凤友献给了一个太监的事,还记得不?”
经她提醒,陆方海忽然眼前一亮,上去抱着杜文秀狠狠亲了又亲。
“哈哈,果然我的好贤妻,是我的福星哩。下次再进京,我便想法子打探玉兰妹子的消息。”
“先时一直跟着世子的安排走,竟一时没想到。”
“便是玉兰不是在汤太监那里,定也能有法子打探到一些子信息,对我们来说,那可太重要了。”
陆方海忍不住哈哈大笑,杜文秀却是有些神色黯然。
“也不知她在京城过得怎么样,听说太监身上少了东西,心思便与常人不同。”
“她又被送去做那等事情,不知前途如何,就怕她......”
陆方海听了也沉默许久,才揽了她的肩膀道:
“你放心,我定会好好打探她的消息,不管是死是活,都叫人给你带个信儿。”
杜文秀哽咽着“嗯”了一声,又见陆方海起身要走。
忙到厨房找阿洛,看看烙了几张饼,趁热乎与他带上。
听说他要走,阿洛将烙好的饼包上,又拿了他的水囊灌了滚烫的热水进去。
“你这来去匆匆的,路上也受罪,下次不妨多请些时日的假来家好好歇歇。”
因着是在院儿里,恐怕惊动了旁人,陆方海压低了声音闷笑道:
“等京城事定,我便天天儿回家歇着了,姨娘莫要担心。此番回去,只怕我要立大功哩。”
杜文秀一脸担忧,帮他抻好衣裳,嘱咐道:“家里不图你立功请赏,且好好保重自己,莫要犯险才是。”
陆方海一叠声应着,不顾阿洛在旁,上前抱了抱杜文秀,直将阿洛羞得忙将头脸别过去一边。
陆方海也不多说,转头便纵身上了院墙,四下里看了看,跳入暗夜中没了声息。
“这般晚了,又辛苦姨娘起来做吃食。”杜文秀温声跟阿洛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