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秀一时思绪纷乱,理不清头绪。
这荣太后前脚才崩了,后脚王东昌又死了。
千里之外的京城,与这东兴县的一桩命案,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缺少更多的内情,杜文秀推测不出来,只觉得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县太爷是怎么说,你可知道?”杜文秀问她。
杜文婵摇了摇头:“听说王教谕死得......十分不体面,县太爷匆匆过去瞧了一眼,便叫抬走了呢。”
不体面?
如何不体面法?
杜文秀想问,又看杜文婵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生生忍住了。
便嘱咐她这些时日在外莫要乱跑,别想着去看热闹,下了工便早些归家。
“哎呀姐姐,我自是知道的。这事儿还是小伍哥特意来与我说,我才知道的,并不是去外面瞧了热闹。”
伍小六特意来告诉的?
杜文秀不由生疑。
范承义走后,伍小六无事便到工坊那边转转,有什么事也好照应一下,想来是范承义走前曾托付于他。
只是这特意上门传递消息,却还是头一次。
而且伍小六并不知陆家的事情,或者,是县太爷让他这般做的?
那又是因着什么呢?
杜文秀想不通。
却又觉得时局不稳,心中不安。
京城中的陆方海,现下到底是个什么情形,这般久了,也不知道写封信过来说明,叫自己担心不已。
杜文秀不由哀怨,在心里将他骂得个狗血淋头才爽快。
次日杜文婵去上工,这边家里却迎来不速之客。
伍小六带着新任县令登门了。
杜文秀忐忑不安将人迎了进来,还特特看了下后面没有跟来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