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凉意将沈知秋惊醒,她睁开眼就看到了顾青砚正在解她睡衣。她用力推开顾青砚,双手死死地抵住他的胸口,有些生气地吼道:“顾青砚,你干什么?”
“行使老公的合法权益。”顾青砚冷下脸来,神色清明地看着她,淡淡地说道。
沈知秋顿时有些炸毛,更加用力地推他:“我拒绝。我即将是你的前妻,你要是想做什么,请下楼右转,萧小姐的房间在二楼,你大概是走错了。”
顾青砚闻言,愤怒地看着她,直接起身,穿上衣服,背对着她冷冷地说了一句:“既然你这么大方,那我就如你所愿。”说罢,他大步地走向门口,用力地把门摔上。
“哼,说的自己好像很清白似的,狗男人。”沈知秋对着门口骂了一句,转过身裹紧被子终于是扛不住睡意来袭昏睡了过去。
顾青砚摔门离开后,心烦意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
他坐在老板椅上,弯腰将最下面的一个抽屉拉开,从里面拿出来一张有些泛黄的照片,他定定地看着照片,半晌,叹了口气将照片放回去,有些疲惫地闭上眼休息。
后半夜,顾青砚实在扛不住睡意来袭,起身想回到卧室去。但走了两步突然脑海中浮现出刚才沈知秋满脸戒备和厌烦的眼神,还是停下了脚步。
他转头看了下书房床边的懒人沙发,内心挣扎了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当清晨的阳光柔和地撒进房间,沈知秋便醒了过来。
她转头看了下自己身边的空位,凌乱的床铺显示着昨晚这里的人彻夜未归,还保持着原状。她冷笑了一下:“狗男人,昨晚装清白得还挺像,一夜都藏不住。”
沈知秋套上衣服,想着这两天要找个什么理由出去才行,已经到了孕检的日期了。
正想着,她的电话响了起来。
“沈言山”三个字闪烁在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