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车窗的缝隙，洒在顾青砚的脸上。

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打破了车厢内的宁静。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在座椅上摸索着手机。

看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号码，顾青砚整个人瞬间紧绷了起来！他心跳加速地按下接听键。

“婉清！是你吗？婉清？！”顾青砚冲着电话那头激动地喊道。

“青砚，我是婉清的妈妈，白心。”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微苍老的声音，充满了疲态。

顾青砚愣住了，失望地叹了口气，他看了看手机屏幕疑惑地问道：“白阿姨？这不是婉清的号码吗？”

“是的，自从婉清从医院消失后，这个手机号就再也联系不上了，我去重新补办了张卡......青砚啊，不说这个，阿姨有件事情想要问你。”白心的声音有些哽咽，整个人疲惫不堪，“我跟你萧叔叔收到匿名消息，说，说，”白心开始抽泣起来，“说婉清这孩子出事了，是真的吗？”

“白阿姨，婉清她，她......”顾青砚情绪也很不好，他还在想着要怎么跟白心说，就听见对面传来了颤颤巍巍的声音，“青砚，是不是婉清真的出事了？她，她被沈知秋的朋友扔到了大海里，是吗？”

顾青砚沉默了，他的心像被巨石压住一样沉重。

“白阿姨，对不起。”顾青砚的声音有些颤抖，“婉清确实出事了。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电话那头传来了白心的哭泣声，顾青砚也是心如刀割。

“你当初是怎么跟我保证的？！不是说要保护她一生一世吗？！”突然，白心咬着牙吼道，“你要是个男人，就应该给婉清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