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干好了,你是头功,前提是必须保证每一文钱都要花在该花的地方。
如果让朕发现了有跑冒滴漏,你这个军机大臣、礼部尚书也就干到头了!”
“奴才一定监督好下属,确保他们不贪不占!”
载垣急忙说道,
“奴才保证下属不贪不占!”
伊宁又道,
“不只是他们,说句不中听的话,你要出了问题,朕也绝对不会姑息!”
载垣跪下叩头,
“奴才请皇上放心,奴才自家日子还过得去,用不着贪墨!”
载垣和文庆一起出了咸福宫,载垣说道,
“皇上这是下了血本呀!”
文庆道,
“当初皇上拍卖宫里那些宝贝,大家骂声一片,就连我也是不同意。
现在看来,皇上心里早有计较,挡是挡不住的!”
载垣道,
“皇上有了这些钱,想到的却是天下孤寡,你我的心胸小了!”
文庆道,
“我觉得咱们的福气来了!”
“怎么讲?”
“你看现在的皇上做的事,哪一件走的寻常路,看起来特立独行,仔细想想,不这样,有些事还真做不了!”
载垣点头道,
“先帝爷也节俭,也勤政、也关心百姓疾苦,可是操劳一生,却是什么大问题都没有解决!”
文庆道,
“你想的透彻,我就不多说了,从大事上看,不拘小节,从小事上看,又节俭还不好色,别人做得到吗?”
“什么意思,不好色?”
文庆小声道,
“自从见了圣祖回来,皇上就不曾宠幸任何一个女人!”
载垣惊讶之余说道,
“是不是戒烟闹的,再说,不是说皇上对一个叫红袖的有些意思么?”
文庆道,
“意思是有意思,可却没有进一步的进展,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
“是不是皇上顾虑她是个宫女呀!”
文庆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你见过哪个爱花之人是管这花是长在花盆里呀,还是种在田间地头呀还是在悬崖峭壁上呀?”
“这倒也是,不过听说皇上现在弄的宫里边小孩子吵吵闹闹的,不成体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