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无故开始的酒局,让两个心中有太多情绪的人都酩酊大醉。
陈墨忘记问诸葛夜为什么要帮他。
诸葛夜也忘记问陈墨的灵种能力。
两个人只记得弯腰从哆啦A梦口袋一般的桌底掏酒。
然后举杯。
然后再说一些不论对方能不能听懂的怪话。
把自己说爽后就开始举杯痛饮。
两人整整喝完了一个白天。
到最后不是喝不动了,而是天黑了。
两人瘫倒在满地的酒瓶之上,安安心心睡了一场大觉。
陈墨知道诸葛夜不可能杀他。
诸葛夜也知道陈墨不可能,能杀他。
直到又过去了一夜。
此时距离陈墨来到诸葛夜的办公室,已经过去了四天。
两个差不多同时醒来的人,都只想问一个问题。
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
醒来的二人,面面相觑,有些尴尬。
陈墨从酒瓶中爬起,靠坐在椅子上,开始回忆在这场莫名的酗酒中,自己有没有什么出格行为。
“哈哈,别想了,这酒名为忘忧,我自酿的酒,虽然难喝,但是劲大,主打力度刚刚好,懵逼不伤脑。”
诸葛夜也从酒瓶之中爬起,笑着得意说道。
没有这些酒,他可能也早就成为了一个整日板着脸,对这个世界苦大仇深的傻逼了。
“喔,院长,现在什么时候了?我们之前好像说到,为什么你要帮我,是吧?”
陈墨揉了揉太阳穴,回忆起了最初的话题。
诸葛夜掏出枚怀表瞥了一眼,开口回答道:“距离你来,已经是第四天的白天了 ,我怎么记得好像是说到了你的灵种能力?”
陈墨耸了耸肩。
哈,老东西记性不错。
诸葛夜挑了挑眉。
呵,小家伙还嫩了点。
将情绪释放一空的两个人,此时都是浑身轻松。
陈墨也没再藏着掖着,伸手点向了诸葛夜。
没感知到危险的诸葛夜,撤下了防御,直接亲身体会。
下一刻。
诸葛夜从怀里,再次掏出那枚怀表瞥了一眼,开口回答道:“距离你来,已经是第四天的白天了 ,我怎么记得好像是说到了你的灵种能力?”
陈墨伸手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