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贾元春笑道:“妹妹果然是个知诗的。”秀眉下的星眸随着步伐徘徊,转动。
“谁怜翠色兼寒影。”
“诗似冰壶见底清。”
贾元春携了秦可卿的手,一起去睡。
暂且不题,且说次日一早,杨缓启宸往贡院去。
兵备院的爆竹确乎是件大事,考生里有几个已成了鬼录,看场的衙役也有几个来不得了。
有道是“三场重首场,首场在四书”乡试的第三场,考的是策论,其实不那么重要,故而做得快的考生,交得飞快,
最后一个考生还没出来,一群不速之客却来了,不过衙役们也没有阻拦,因为那些人身上都有个腰牌,写着【锦衣军】。
那群锦衣军进来,不由分说,便冲进大厅,把徐思轼、黄鹤龄、杨缓三人给扣住了。
“你们这是?”
为首的锦衣军笑了起来:“杨兵备、徐翰林,黄员外,这都是皇上的意思,你们就走一趟吧。”
他虽然笑着,但看得人心里不舒服,尤其是杨缓,心里更不舒服,昨儿还吃着月饼,哼着歌,今儿就被锦衣军给抓了。
原来,他们一直都是在戴罪上班。
狱神庙是锦衣军关押犯人的地方,还没受审,杨缓等人就先行被带了进去。
“嗳,嗳。”黄鹤龄虽早想到了有那么一天,甚至和妻子交代了后事,不想来得那么快,时不时唉声叹气,甚至,眼角生泪。
杨缓仰面看着青衣圣者,也便是狱神,也就是萧何,心里盘算着:“祖宗,你好歹和相爷说些,让他把给我放了。”不说萧何是否认得杨喜,萧皇后总一定认得杨广。
我的列祖列宗,来点作用。
要不然,我就要偷吃贡品了。
杨缓如是威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