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弓二与席书。
“怎么是你小子?你从兄呢?”莫灿在兰州城外迎接,然后看到了席书没有看到席禾,一脸古怪,“你们俩向来形影不离,怎么今儿个拆出来了?”
弓二下马,他在边上伸着懒腰,听到这话呶呶嘴道:“老席有别的任务。最近黄龙山那边出现了不少流寇,他被派去镇压那边热。
至于席书,他和一直是给席禾当替身的,上次夺取武功有功,得了封赏,成了县男。后来枢密院那边一查,才发现席禾席书的功劳凑堆了。
所以,大王给了席书县男封爵,但没给席禾。
这不,刚开年过来,就给他安排了一个苦差,去剿匪了。显然,大王敲打他们呢!顺道将他们拆了,省得认不清谁是谁。”
“都是为了乡亲们安全而剿匪,大兄也乐呵。”席书笑吟吟的,相较于席禾比较沉默的性子,席书就显得热络。
对谁都一副笑脸,就是跟席禾长得很像,有些时候王三若是不多聊两句,都分辨不出来他俩谁跟谁。
“这都劝过你们了,凑功可以,乙等、丙等的随便,但甲等功岂能瞎来?”莫灿摇了摇头,席禾和席书是真的很像,而且发音也类似。
就算当初他还是廪生出来游历的时候,见到过他们俩也相处了个把月,但只要稍微一不留神,就容易认不出他俩谁是谁。
不过最后能在一个地方办事,也是缘分。
“嘿嘿,所以大王这不是给我俩赐字了吗?禾的叫席仲嘉,我叫席仲典。”席仲典笑道,“往后咱就以字行世。”
莫灿点了点头:“倒也是不错的字,看来大王还是有认真读书。”
“大王确实被逼着看不少书,你不是不知道朝中那些前明的文官,有一个算一个,写文书的时候,都是绉辞用典,若是不仔细瞧,还容易被暗戳戳的骂。大王倒是不在意这个,但好赖多看两眼也会知道。”席仲典依旧笑着,“对了,咱一路跑来,也是累得够呛,你这里军营准备安置我们在哪?我们先去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儿再说。”
莫灿呵呵两声,可没把这货的话当一回事,直接说道:“枢密院的令旨下来了,让咱们试着在夏收左右,攻打西宁或者劝降西宁。
现在西北的局面对咱们新顺国有利,我这段时间也调查了一下西宁卫,当地有人口二十万上下,并且在跟藏巴汗争夺水源、草场,双方经常厮杀,或许这就是咱们的机会。”
“不是说现在西海、安多的地盘上,主要是藏巴汗和土默特部在打吗?怎么还跟土默特又跟西宁打起来了?”席仲典一听,好奇问道。
莫灿点了点头说:“这件事情其实也很简单,你俩来的时候,枢密院应该给你们情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