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有好处,那就支持,于我有害处,那就反对。
所以,王三看了一眼他,也没打算让他清闲,便将话题引过去:“你看种哥,他到现在都没有什么表现,听我给你们说话,就跟讲古一样。
不是他没读过书,而是他很清楚,我要的是什么。
儒家的话,听听就好,拿来治国就是愚蠢的行为。
治国,得儒释道法墨一起上,才能治理出一个大概。
儒家的皮称得有点久了,是时候换一副了。”
种光道放下吃点,摆了摆手说:“三子你这话说的,什么儒释道法墨,咱就是一个粗人,只知道有规矩的时候遵守规矩,没有规矩的时候遵守义利。
当官的不好好的厘定秩序是什么样,那么下边百姓就不会知道秩序是什么样。
更何况,就算知道了秩序是什么样又如何?百姓得不到实惠,早晚闹给你看。
所以,三子你之前说的很对,有些可以松,让更多人可以喘口气,有些不能松,必须要稳住情况。
能松的,多是干系百姓生存,不能松的,多是干系朝廷生存,中间这个度,按秀才们的话说,叫做中庸。”
王三只是笑着,并没有否定这话里的问题,边上的另外两人各有所思。
很快,贺天岸点了点头道:“臣……明白了。”
王三含笑道:“那成,接下来你们就是抓紧推动咱们新顺国的行政计划,以及对到来的官员,集中开经验会。
将你们在内阁得到的上陈,棘手、不那么秘辛的部分,拿出去给他们一起讨论。
做好会议纪要,然后明年学部开始科举的时候,策论的方式也改成这种方式。
给这些会议记录,一部分做成客观选择题,一部分整理成主观论述题。
体量逐年增加,然后增加会计等方向,等到孤彻底一匡天下了,选吏考试就会按照这一套规矩来。”
“好办法!”麻僖不由得感慨起来,“如此一来,就算选不出机敏之辈,也能选出循吏,只需要几年地方吏员磨砺,简拔之后,必能为一方主官。”
“所以开会很不错,可以多多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