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已过半,距离董卓入京也就五年左右,期间说不定会调动一下。
毕竟并州会乱,丁原上任骑都尉、并州刺史,结果就囤兵河内根本不去平乱。
又任命董卓为并州牧,结果这货也是在河东游弋不去上任。
就有种感觉,这两货是不是提前收到了什么消息。
可并州总要有人去讨贼,更别说凉州若叛乱,也需要有人讨贼。
“那三五年后呢?”陈登反问,他不太明白鲁达为什么那么淡定。
难道对于他来说,辽东太守已经满足,不打算继续更进一步了?
更想不通,鲁达明明知道政治要站位,为什么却要避开站位。
若是之前就选择站位,哪怕是帝党,不说在执金吾、光禄勋和卫尉衙门任职,北军五校肯定有他的一席之地。
若外放,那也应该是富庶的州郡。
“三五年后……”鲁达眼睛左右扫了扫,“也不知道这天,有何变化。”
陈登一激灵,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外人才松了口气。
真就想不到,鲁达居然能说出那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上个那么说的张角,被押解到洛阳车裂,并曝尸城外。
可惜就是路上就病死了,据说俘虏的时候就重病缠身。
就他那身体情况,还没有子嗣,真就不知道他这造反图啥。
就是朝廷也没因此放过他,把尸体拿去车裂了。
“子顺!”陈登低声训斥。
“这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无第三人。”鲁达回道,“若非兄长逼得紧,我都不打算说。”
“可收到什么消息?”陈登好奇问道。
鲁达左右看了看,来到他的耳边,把他忽悠荀攸的话,再说了一遍。
“大将军那出身,怕是很难专权。”陈登也是下意识想到何进。
“我也没说他就是……”鲁达回道,“倒是他这外戚被推上来,很多事情落实起来都挺方便。”
何进基本一点政治智慧都没有,毕竟本来就不是士族。
正因为什么都不懂,只能借助大量的幕僚,那么好的渗透机会,傻子才会放过。
最终在何进幕府里,就聚集两种人:党人和袁阀。
说起来,荀攸就是被何进辟召,才过来洛阳担任黄门郎的。
刘表也被叫回来,担任北军中候。
“那得到的消息?”陈登真就好奇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