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扩大军队,加强训练,物资的囤积才是重中之重。”陈登劝说。
今年放出去的物资有点多,虽说整个辽东都有受惠,唯一亏损的就是鲁达。
尤其大量的士卒放出去,帮忙在长白山脉建立村聚,也影响到他们的训练。
当然如果这种行为,被认为是鲁达的‘养名’,那还能接受。
可真正若要出兵,在辽东这旮旯跑去洛阳,物资匮乏可不行,总不能一路掳掠过去。
你这是知道我要争霸天下,所以提醒我要早做准备?
鲁达看向陈登。
就对方所言,很难让他不那么认为。
想想也是,自己若要割据一方,逐鹿天下,陈登只能有两个选择。
要么把自己抓起来献给朝廷,要么就彻底站在自己这边。
按照他现在的表现,这是要选择站位了?
鲁达恍然,有那么一个姻亲还真是好。
他显然误会了什么,不过陈登若真知道他的意图,怕是也只能捏着鼻子上这贼船而已。
过程可能存在一些误会,结果不变那也的确没什么。
“不过至少三年内,朝堂那边应该还没问题。”陈登回道,“朝廷的变动,往往伴随着外部的影响。黄巾之乱是个契机,然而不到半年就平定,下一个契机没出现,那么乱不起来。”
他也有些想不明白,既然有人要密谋做点什么,为什么不趁着黄巾之乱行事。
鲁达多少明白,那自然不希望再出一支绿林军。
他们还是从历史汲取到教训,并不打算让黄巾上位,而是通过黄巾扩大对地方的渗透和影响。
至于说张角病逝太快,导致计划出现变动,不是没这可能,但概率很低。
毕竟张角这种存在上位,对那些世家来说,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事。
陈登的发言,鲁达还是觉得保守了,严格来说是足足五年后。
不过他有一点说得对,一切的开端都来自朝堂的巨大变动,那就是刘宏驾崩。
就算这样,陈登对时势的判断,已经让鲁达足够惊讶。
他也不想想,所谓对时势的判断,本身就建立获得情报上面。
鲁达给出那么多提示,都差不多开卷考试了,要是人家猜不出来才怪。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有亲随过来汇报,陈珪荀爽等已经抵达襄平。
“先处理好婚事再说吧!”两人几乎异口同声说了句,随即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