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无量的苦楚。
苦海茫茫,何处才能靠岸?
人生流逝,怎样能够不灭?
我是谁?
这具身体是我吗?
酸甜苦辣、喜怒悲欢、痛苦忧愁
哪一个是我?
我究竟是谁?
皎皎拿起丝巾继续读道:
法从缘生,本无自性,即体离体,孰为我身?
法从缘生,本无自性,即体离体,孰为我身?
“孰为我身呢?”
皎皎读到这里,突觉腿沉似有千斤重,像触电一般麻木不已。仿佛要立马坐下才行。
皎皎连忙找了点干草在洞檐下坐下,这腿仿佛是要盘着才舒服,皎皎学着丝巾上画中人那样盘腿而坐……
思绪清明,无一杂念,渐渐忘了呼吸……
蜀都?李府
李牧一端着药正走向李夫人的床边,只见那李夫人咳嗽的不行,手帕上还带着血丝。
“娘亲!”李牧一把药放下,急忙把李夫人扶起来,拍了拍李夫人的背。
“娘,喝药了”李夫人皱着眉头把药喝了下去。随即又咳嗽不已。
李牧一赶紧拍了李夫人的背,随即,一口黑血从李夫人口中吐出来,李夫人晕倒过去……
“娘!娘!小燕,快叫郎中!”
不久,郎中赶到,李牧一的爹李大人也随即赶到。
郎中给李夫人把了脉,又用银针刺人中、百会、内关、合谷配涌泉等穴。李夫人逐渐有人生机,仍旧不能说话。
李大人请郎中到外间说话:
“大夫,内人她怎么样啊?”
“大人,夫人中毒已深,恐怕……”
“大夫,直说无妨”
“夫人时日恐怕不过百天呀!”
“胡说八道!我娘怎么可能不过百日!”李牧一气冲冲跑出来说。
“我定能找到救我娘的方法!”说罢,便走了出去。
莲花洞?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