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捕快眼尖:“头儿,前方那几人,好像是鸿雁郡武院弟子。”
肖进忠抬眼看去,脸上露出愁容。
“几位高徒,那几人是郡武院弟子,前几天也接了此项任务,不过听了纪大人一番介绍,全部打了退堂鼓,没想到他们并未离开。”
武院由朝廷主办,院中弟子素来以官方正统自居,不大看得起门派这种“民间土老帽”。
双方弟子碰面,轻则口舌之争,重则持械相向,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也是常有的事,因此肖进忠打心底不想双方相遇。
“肖大人,咱们做自己的任务,不碍事儿。”蒋铜锣笑了笑。
肖进忠不再说话,一行人很快到了郡武院弟子身前。
郡武院弟子共有四人,三男一女,年龄均在二三十岁之间,身穿统一的制式鱼鳞轻甲。
四人双手抱胸,眼神透露出一种孤傲,冷漠地看着肖进忠等人。
其中一名长脸男子开口道:“哟,这不是肖县尉吗?”
肖进忠和一众捕快翻身下马:“见过几位大人。”
郡武院属于朝廷机构,级别高于县府衙门,因此肖进忠称呼对方一声“大人”。
长脸男子挂着一抹戏谑:“肖县尉如此兴师动众,行色匆匆的样子,是要去哪里?”
肖进忠暗暗叫苦,硬着头皮回答:“回大人的话,下官赶往东岩山,准备做那狩猎武者被杀事件的任务。”
“喔?”
郡武院弟子听到肖进忠的话,一起看向马背上蒋铜锣五人,语气变得生硬:“想不到咱们放弃的任务,也有人敢接?”
蒋铜锣五人大喇喇的骑在马上,挺胸抬头,俯视着郡武院弟子,并不答话。
看这五个家伙的穿着打扮,应该是门派或者家族弟子,见了咱们也不下马,安敢如此无礼……郡武院四人产生同样的想法,紧绷着脸,不满一览无余。
长脸男子冷声道:“在下郝全,鸿雁郡武院外院主事。这三位是我的师弟胡联盛、陈景发,师妹乔颖。敢问几位高姓大名,师从何门?”
在郡武院中,后天境第九重可以担任长老职位,第八重可任主事等职务,郝全并非郡武院普通外院弟子,而是有实权的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