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做完这件事,她才满意地点点头,拿出推荐信交给二哥。
随后,自然少不得一番耳提面命,让他用心读书,早日考取功名,直将苏景言念到眼冒金星,这才意犹未尽地住了嘴。
苏玉昭没有多待,她还要去给秦家去信,交代过栖迟院的奴婢,让她们尽快替她们公子收拾行李,便带着人离开了。
苏玉昭人是走了,苏景言却为难了。
考取功名这种事,真不是他想就能成的,他一看书
就头晕眼花,难道去到邬山书院,就能不头晕了?
“啊!!!”苏景言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双手撑着脑袋,两眼无神地盯着面前的帖子,自欺欺人道:“小五子,你来,给我一棍子,把我打醒,我一定是在做梦!”
阿五翻了个白眼,打破他的幻想,“公子,要真是做梦,这不得是个噩梦啊,那哪用小的打您,您指定早就给吓醒了。”
苏景言听见这话,泄气地往后一瘫。
赖在窗台前,抓着布巾擦拭花盆的双贵,见公子一脸痛苦,忍不住说道:“小的听着,这不是极好的事么,公子怎的一脸不高兴?”
“就是,邬山书院的大名,连小的都听过呢。”
不远处的吉官,附和双贵的话,“据说,邬山书院里,随便一位夫子出来,都是顶顶有名的大儒,就是规矩重了些,严格了一点点,但公子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读书,严格些也没事嘛。”
双贵接茬道:“对对对,这就叫那什么瑕什么瑜的。”
阿五想了想,说道:“......瑕不掩瑜?”
“对!瑕不掩瑜,就是瑕不掩瑜。”双贵激动的一拍大腿,显然阿五说出了他想说的话。
苏景言唉声叹息;“还瑕不掩瑜呢,这分明是要我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