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就这样不待见我吗?”
苏景言:“嗯。”
苏玉仪:“......”
有时候她真的很难理解,她这二哥脑子里在想什么。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否认的吗?
苏玉仪暗吸口气,指甲掐进掌心,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能生气不能生气,勉强平复好心情后,她再度抬眼看向对面,用隐隐愧疚的语气说道:
“我知道,我母亲做的那些事,对二哥你很不公平,但母亲她已经受到惩罚......我不求二哥你能原谅,只求二哥你能不要疏远我......”
她努力扬起一点笑容,眼里却含着水光,“最近这些日子,我时常困在梦中,梦到我们小的时候,二哥你带着玉珠去网鱼,还带着我们偷偷去找蝉蛹,夏日时,你还给我们抓过萤火虫,做了一个小灯笼,你都不记得了吗?”
怎么可能不记得。
苏景言呼吸微颤,重重闭上眼睛。
他咬紧腮帮子,强迫自己冷硬道:“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你们!”
缴玉露出不忿的表情,“二公子,
你说这样的话,不是挖我们姑娘的心吗?”
她又道:“我们姑娘哪里对不起您了,她一直把您当亲兄长看待,知道您进了羽林卫,她不知道多高兴,还特地熬夜亲自替您赶制了两身衣裳。”
说着,她把捧着的托盘往前递了递。
“二公子,我们姑娘对您,可没有半点对不起,为怕您受委屈吃亏,姑娘洒出大把银子,就为帮您打听羽林卫里其他人的脾性,就这样,您还要对我们姑娘冷脸,您对得起我们姑娘吗?”
充满质问指责的话语,令苏景言下意识露出气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