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激斗正酣时,马扎尔领主忽然倾斜身体,靠近索什扬。
“你们那个战士叫什么?”
“他叫巴赫什·法尔扎德,也是来自一个莽荒世界。”
索什扬笑着说到,并满是自豪。
马扎尔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那他确实不错,应该要赢了。”
两个战士之间其实几无差距,但受过训练的眼眸知晓该去注意何物——
一次缘于果断,抑或精准的迅捷出刀,一次施加更多气力的切削,一次艰难招架之后的更迅速恢复。
两位战士都献身决斗,都技巧娴熟,皆为耐力与决心的大家。
事实证明马扎尔是正确的,法尔扎德在武艺之道上更进一步。
他的对手开始气喘得更加严重,动作更为艰难,在其敌手固若金汤的防御前已然力竭。
他们彼此转圈,愈来愈快,双足几乎离开地面。
目前看来,比试未有胜负,随着时间的流逝,观众间传来赞美的私语——为那两位战士绝对的全神贯注。
忽然,黑衣战士就脚下一滑——仅仅是一只手掌的幅度,一次短暂的打滑,迅速被止住,但为时已晚。
银灰色身形猛扑上前,拍开其对手的刀锋,紧抓优势。
一秒后,黑衣战士就危在旦夕,他的刀刃松散地握于掌中,对手的武器挤压着他裸露的脖颈。
随着刀尖的轻轻一弹,击败斗士的锁骨处被划出一道血线。
“好!!”
观众们咆哮着欢呼,拍击低矮的桌椅,举起一瓶瓶美酒向胜者致敬。
被击败战士向后连退数步,跌坐在地,肌肉开始抽搐。并发出一阵巨大而沉重的喘息。
其躯体已被逼至极限,四肢因力竭颤抖不止。
胜者的情况只是略佳。
法尔扎德向自己的战团长和此地的主人行礼致敬,脸庞低落汗水,瞧上去站立不稳,尽管喝彩似乎支撑起了两位斗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