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船再次颤抖,卢科弗斯必须用四肢附着在某块金属上来避免自己被甩下来。
“不。”
突然,他停下了。
“等一下。”
泣血之眼们同步停顿,猎群无声的倒挂在首领身边:在一个立体的空间中开始一个短会。
沃拉沙歪着头盔,看起来像一只飞禽,他们每一个恶魔般的面罩上都喷涂着两行眼泪。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你们走。”
卢科弗斯以一声兴奋的尖叫下达了他的命令。
“退到二号厅,增援第四烈爪。”
他们的肌肉因遵守命令的本能而绷紧。
“那你呢?”
沃拉沙回问道,但他的领袖只还以无言的嚎叫,恍如食腐的乌鸦,然后他转向他上他们来时的路。
泣血之眼们在他们的首领跃进走廊时,顺着天花板奔腾时互相打量。
本能驱使着他们——猎群要么并肩狩猎,要么袖手无为。
“快走!”
卢科弗斯在频道中催促他们。
在不发一言的沉默中,他们不情愿的遵从了。
“干干干!”
迪特里安从未如此高速的运转自己,即便还拖累于他体内缓慢的逻辑算法。
他已部署了四条辅助臂,激活并让它们从他的背部舒展开。
这些基于他手臂的复制品,每个都抓着方形的数据块,并将它们集成保护性的链条状。
机械主教此刻无法信任机仆们的速率与精准,驱使他们更有效辅助这里的维修的任务,也就落在迪特里安自己的肩上。
四个奴工对他手中的数据控制器的轻微动作做出了反应,他们的每次抽搐和呼吸都随他的意志驱使。
在一段脑叶切除者们常见的病态抽动中,机仆们将主横梁抬到位并用焊条熔封,然后致力于重建被摧毁的外部电力塔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