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列尔站起来时,塔洛斯走近药剂师。
“我要一个答复,瓦列尔,我现在就要。”
“我的解释可能需要—些时间。”
“塞普蒂姆斯和奥塔维亚还在这里吗?在这个世界上?”
“他们应该已经不在了,这也需要时间来解释。”
“兄弟,我们缺少很多东西,比如弹药和希望,暗黑号在哪?”
“它可能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瓦列尔遗憾的回答,但塔洛斯也没表现出什么失望。
“大家移动到掩体中,别让她发现,现在行动,瓦列尔你跟我来。开始解释。”
赛里昂开始在雨中狂奔,他的战靴在岩石地面上嘎吱嘎吱响。
在这座巨大堡垒的中寻找掩体并不困难,虽然是个监狱,但其实它更像是一个由碎石和倾斜的墙壁组成的废弃城市。
他跑了几分钟终于停了下来,来到了一片废墟的斜坡上,这里管经是兵营的围墙,紧挨着城垛。
午夜领主开始往上爬,他的护手在石头上又敲又抓,石头在雨中太光滑了,抓不住。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当我们输掉一场战争的时候,总是在下雨?诸神有一种奇怪的幽默感。”
赛里昂的冷笑话,其他人一个字也没有回答。
之后瓦列尔说话了,但只对着塔洛斯说。
“这个世界是个坟墓。”
塔洛斯则轻声回应。
“为了军团,为今夜在那里死去的几百个灵族。”
随后先知接通了公共频道的通讯。
“所有烈爪,所有的第八军团的灵魂,这里是塔洛斯,如果你还活着,就回答我。”
只有沉默的回答,寒冷穿过通讯器让塔洛斯觉得自己仿佛是在对着墓地大喊大叫。
可能马卡里昂也死了,这个想法使他不寒而栗。
有那么一会儿,塔洛斯只是看着自己的战术视网膜。
夏尔,马库沈,乌萨斯……一切都逐渐褪色,一切都归于沉默,一切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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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列尔,这不是我,我怀疑是否会有先知站出来团结第八军团,但如果有,那也不会是我,我连第一烈爪都团结不了。”
“嘿。”
赛里昂立刻打断他。
“即使在最好的时候,我们也是一群很难相处的人。”
“我是认真的,瓦列尔,你预想的不是我,不是我……看着我,兄弟,告诉我,你相信我可以团结成千上万的杀人犯、叛徒、小偷和刺客?我其实不像他们想的那样,我再也不想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了,他们自己该死!这一直是军团的缺点,所以我们也该死。”
“你对你兄弟的忠诚值得赞扬,但你太悲观了。”
瓦列尔试图安抚先知。
“不。”
塔洛斯摇摇头,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