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多萨作为一名小队长,只能带着他的队员往安全的地方跑,进入到一条狭窄山道中,在这里那些恶魔骑兵会被无法通过的刺出地面的石块挡住,这也是他们仅有可以被称为幸运的地方,或许他们这个小队是唯一幸存下来的队伍。
“看来是甩掉了。”
连续奔跑了1个小时后,即便是他们那受到祝福的体魄依旧难以坚持,几人找了一块被岩石遮挡的凹坑,卸下巨大的背包,一个个累瘫在地上。
虽然他们又饥又渴,却不敢生火,只能靠着背包咀嚼着宝贵的用尸体淀粉制成的压缩饼干。
此刻已经是傍晚,山风像刀片一样锋利,空气中有铁锈的味道,好像鲜血,远方肿胀的红色太阳开始漫长地落山。
就在所有人沉默的休息,亦或者是颤栗时,一个低沉的呜咽声响起。
“我们必须回去,不能让他的尸体在那里腐烂...”
门多萨转过头,看到是巢组的姐妹艾拉,她说的人是她的爱人凯瑟,也是他们原本的队长,门多萨之前只是副队。
但那个男人为了抵挡恶魔骑兵的追击与其他人留了下来,他留给门多萨最后的画面是被染血的马刀将半边身体都砍了下来...
艾拉的啜泣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鸣,他们既是战友,也是亲人,对亲缘与家人的信任和依赖是教团存在的核心,也是他们在机械奴隶主们的残酷压迫下发展的根本动力,所以他们并不能真的像那些机械奴隶主一样漠视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