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不比其他,听话听三分,但意思却要悟十分才行。
白旌旗是县委书记,虽说他表现上装的不知道,可谁也无法判定这一句话若是回答的不对,是不是会让对方对自己留下糟糕的印象。
“白哥说笑了,谈不上对象,是今年相亲认识的。”
“只不过我觉得我和她性格不合适,白天还和小白说呢,准备找个时间跟杨晶晶说一下,再说了,我一个底层的办事员和配不上这招商局的一枝花。”
陆轩略带自嘲道。
闻声,白旌旗点点头并未多说什么,既然是相亲不是自由恋爱,这种事需要磨合,到犯不上上纲上线,何况还相亲没多久。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可听小白说你是咱们子午县国考第一,这个含金量还是有的,年轻人不要自叹自唉才是。”
“何况,招商局是子午县招商引资的重中之重,若是做得好,自然前途无量。”
白旌旗说着,看了一眼陆轩,道。“小陆你们最近应该很忙吧,怎么样,对于子午县今年的招商引资有什么看法?”
这一句是考校。
“倒是有一点看法,不过白大哥,你也知道我是体制内的人,很多话不能给外人说。这样,我以茶代酒,自罚一杯。”
陆轩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倍,半点没有拖泥带水。
见状,白旌旗微微点头。
知轻重,善言辞,人品暂且不提,单单是这处事倒是很符合他的口味。
白旌旗哈哈一笑,摆手道。
“不妨事,小陆啊,我知道你是体质内的人,但聊聊看总没关系吧。何况,你怕是不知道我的身份,其实我也是体制内的。”
“如今我调来子午县工作,负责的也是招商引资这一块,说不定我们以后还有打交道的地方,但说无妨。”
白旌旗没有坦白自己的身份。
而陆轩也知道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刚刚调来子午县任职的白旌旗初来乍到本来就是摸着石头过河,而如今的场面又是非正式的场合,自然不会将身份脱口而出。
他故作迟疑的朝着白鹭望去。
却见后者点头点的跟磕头虫是的,好似巴不得陆轩畅所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