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照理也该醒了。可他现在还在昏睡,脸又那么红,不知道是不是伤口又恶化了。这样吧,女娇姐姐,他要是还不醒,我们就将被子拿掉,查看一下他的伤口吧。”
女简促狭的说道,还特地在拿掉被子上加重了咬字。
女娇却不知女简是想捉弄姒文命,信以为真:
“啊,加重了?好,是需要现在看伤口吗?”
“哎,那就要看他能不能醒了。”
姒文命脸红得要滴血,不好再装晕。
他皱着眉,发出“唔”的一声痛苦闷哼,睁开眼,一脸迷茫。
“这是哪里?”
他虚弱的问。
还不忘轻咳几声。
女简退后,抱着胳膊,翻着菜刀眼儿,边欣赏他的演技边在心里吐槽:
“啧啧啧,装得真像啊,奥斯卡都欠你一个小金人儿。”
女娇却很是惊喜,女简医术不错嘛,说醒就能醒啊。
“你醒了?太好了!这是涂山氏族地,恩人是因救我而受伤,目前在山谷中休养。”
女娇站直身,郑重向床上的姒文命行礼:
“恩人救我一命,女娇在此谢过。不知恩人姓名,还望相告,女娇必尽力报答。”
“哎,别别别,密本一介村夫,受不得姑娘如此大礼。咳咳,当日情急之下,对姑娘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见女娇这么正式,姒文命情急之下忙要起身相拦,不想动作太大,牵动背部伤口,不由又是一阵咳嗽。
女娇忙上前去扶他,见他身上被子滑落,不由又是脸红。
眼前女子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如枝头杏花初绽,说不尽的意态风流。
姒文命见女娇美丽娇俏,不由愣愣的多看了一会儿,待反应过来不由再次脸红,心中也仿佛有战鼓擂起,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在旁边瞧了半天热闹的女简见时机已到,不愿再当电灯泡,抖抖身上并不存在的瓜子壳,转身就往外走:
“女娇姐姐,密公子便由你来看护吧,我去熬药了。”
待女简将药熬好端进来,二人已经恢复一躺一坐的姿势。
女娇害羞的低头不肯说话。
姒文命想要说却不知道说什么。
女娇见女简回来,忙起身欲走:
“你回来啦,那我,我走了。”
“可是女娇姐姐,母亲命我马上去采药,他们并不知您的身份,对我们救密公子回来很有意见,我……”
女简为难的说道。
“好了,药拿给我,我喂过药再走,你去忙吧。”
女娇虽然被娇惯着长大,却并不是个不通情理之人,反倒是副率真可爱的好性子。
“好。”
女简高兴的应道。
转身前特地给了姒文命一个眼神,意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