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们可不仅仅只是淋湿这么简单。
举父则是手舞足蹈的说到,要不是要照看我,它打的过玉山上那只野兽狡。
鸟蛮蛮听到举父如此说,立马飞了过去,用翅膀拍打举父那大耳朵。
叫你吹牛,叫你不自量力,之前的教训还不够,你现在才多少法术,就算打的赢那只野兽狡,它的主人玉山西王母,你打的过吗。
凡事用点你这大脑子,这么大个脑袋也不知道装的什么。
更何况,你以为这玉山上只有这么几只野兽和奇鸟吗。
西王母也没让我们受伤,只是把我们赶下山山了而已。
这玉山上,我们能到西王母的居处,并没有受到多大的阻挠,说明西王母并不想把我们怎么样,或者还想见我们一面的样子。
而且这也不是西王母的真身,分身罢了。
鸟蛮蛮接着说到,西王母极其宝贵的拐杖都没随身带,所以大概不会是真身。
看着眼前这玉石篝火,我双手抱住膝盖,默默的听着鸟蛮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