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父展开的双臂配合一声长长的猿啸,响彻整个百花丛。
茅草屋的大门随猿啸声落下而开,举父是一个跳跃三个起步,就钻进了草屋大门。
进入草屋里面,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堂屋,两间厢房。
堂屋正中间站立着位一袭白衣习习,身材挺拔,双手随意向后交叉而放,负手而立,傲慢而庸散。
举父把我丛肩膀上轻轻放落,鸟蛮蛮也飞落至地。
我们仨并排而立,举父双臂一抱拳,轻声地说道,白帝,我们来了。
心里纳闷,什么时候这傻大个如此恭敬,在帝之下都昆仑丘都不服那野兽钦原,总想着跟钦原干一架,现在见着这白帝少昊,这副恭敬的样子,倒是第一次见。
鸟蛮蛮也同样如此,鸟头都快着地了,以示恭敬。
不由地又开始偷偷打量起这白帝少昊,可惜只有个背影对着我们仨,再次细细打量的时候,蓦然发现,那一袭白衣上竟然是满头长白发散落在白衣上,白发垂直而细长,一袭白衣外加一袭长白发。
这,这,这。
白帝少昊像是发现我的疑惑和偷偷打量他的丑态,慢慢转身,白衣和白发随转身而轻轻飘舞,别提多飘逸了,当然这飘逸全是白,白衣白发飘然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