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没有选择,必须有人去,可是谁又愿意明摆着去送死,愿意去的那几个,我们可是舍得?
我们乐正正在走向没落,好不容易有那么几个拿得出手的人物,这一去,必定是要折一两个进去的。
明知是死,又为何不让一个有名气、无本事,还让族人不看重的人去?”
乐正颖咬咬牙说:“即便如此,乐正只出一个实习道人,也太不能够了。那又何必让可去可不去的人去送死呢?”
“恐怕这背后算计的人,正算计着礼师叔呢。”
乐正颖想起乐正礼是乐正佐欢的儿子,也就是乐正羽华的表弟。
如果乐正羽华必须去,那么他去的可能性就很大,更何况他有着乐正神童的名声,堪比公孙明楼。
这一次去黑林的商队其实是公孙的人,就好像是故意似的,他们出悬赏的时候标注着商队,背后一查就能轻易查到,是公孙的人,连去的是谁都能轻松查到。
也许,这就是为了逼乐正出面,且不能草草出面。
乐正出了不了这样大的阵仗,也不可能就扔一个乐正智、乐正羽华出去,乐正秦和乐正芳若不是乐正的管理者,怕是连他们都要算计上。
所以乐正礼作为同期另一个神童,就很可能被安排上。公孙湛和公孙蜀,也就意味着,至少还有一个师父要顶上,乐正颖脑海中一个人冒了出来。
“礼师叔、博师父,难道这次都非去不可吗?这于公……他们的损失可能不算什么,但是我们不一样。”
乐正当然不止这些人,只是现在在蓟门关的人就是这样。
如果这次博师父、智师父加上乐正礼都折了,乐正在外面的人,就有部分得回来。
他们能算计一次,就能算计第二次、第三次,想到这里,乐正芳愤怒又无奈的拍了下桌子。
“这么多年了,我们乐正要还的债早该清了,还是有人这么容不下我们吗?我真恨不得乐正放下这蓟门关,让那些妄图夺取之人,都来此处好好的吃吃苦。”
“师父?”
“有时候,我也想,难不成乐正就是这般死要面子?”
“颖也不解,其实我们乐正守着这蓟门关,说赎罪也几千年有了,就算我们乐正为了自己,想要自私一次,也不是不可以,放下无所谓的面子,我们、蓟门关的百姓,岂不是都好受许多?这或许很难,可如今别人都欺上门来了,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