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即是在问乐正水灵也是在问乐莹。

乐莹很清楚，无论随了他们两个中的哪一个，乐正水灵都一定会去做。

乐正水灵回想起那一刻仿佛自己掉落深渊，那种恐惧的感觉，点了点头。

“不用鬼族的追魂术，用人族的可行？”

安若素带着乐正安出现在众人面前，乐正水灵觉得难以面对，往乐正齐名的身后躲。

“安夫人的意思可是人族的追魂术？”

安若素没有理会乐莹，看向了乐正水灵。

“这么些年，我这是一个情分都没落着啊。”

乐正水灵知道她在说自己，马上出来辩解道:“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只是……”

“你只是怕我怪你？明明早已知道真相，却瞒着不告诉我？傻孩子，我不也早就知道真相而没有告诉你吗？

从我愿意抱起你的时候，我就接纳了你，认你做我的孩子。虽说这么些年，你总是让我想起亲生儿子，扪心自问，我们从未亏待过你。

如今，你倒是轻巧了，只需要一点点的臆测，就可以不认我对你的养育之恩了？”

“我没有。”

乐正水灵已经不知如何辩解，乐莹看不下去，出来帮了一句:“她还只是个孩子，处理不好这种事，倒也是情有可原不是吗？”

“好一个她还只是个孩子，看来是我给她教导无方了。”

“不是，我没这个意思。”

“道人女子十三便可婚配，就水灵你这个年纪，有些人已经是为人母了，孩子不该是你的借口。我早也与你说过，错了就是错了，与你是男是女无关，与你多大无关，可还记得？”

“水灵记得。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