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们留在庆元楼用饭,便没等你们。”赵怀庭笑着拍了拍苏岫和苏元:“怎么样,庆元楼的烧鹅是不是很不错,喜欢的话以后让之麟给你们亲自送到虞都。”
苏岫笑嘻嘻应下:“那就先谢过舅父。”
苏元也学着苏岫顶着嘴角的淤青笑嘻嘻,他也有舅父,可是从不会跟小辈这样亲近,是以他也不知该如何表现。
“今日多亏三少爷。”赵怀庭又道:“否则欣欣闺誉差点让那刘元朗毁了,阿娴在地下也要不安眠。”
虞衡走出来抱拳:“愚兄也该谢谢元弟。”
“世子客气,都是一家人,若我听到了却无动于衷,那才是不应该。”苏元面红耳热。
“哈哈,说的好。”赵怀庭又拍了拍苏元肩膀:“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西市那边有赏花会,下午要不要去看。”赵之吟凑上来。
“元弟的伤要不要请大夫来上点药。”虞衡顾虑道。
“无碍。”苏元赶紧道,虽说他也不爱逛什么赏花会,不过有跟越王世子接触的机会,他当然要一起去,不说能不能查到什么,先搞好关系肯定没错:“刚才在庆元楼已经找了大夫,这点伤不算什么。”
……
果然没过几天,又一封从越州来的信便到了,虞应淮抽出信展开,信中一如既往的说着自己见闻,不过字里行间明显带着心虚。
“定好回程的日子没动身,又逗留了几日,不过不怪我,是苏元惹了点小麻烦,身上带了伤。伤又是为了我表姐和母亲所受,舅父就留着等苏元伤好才让我们启程。”
“我还亲手给应大哥做了件礼物,应大哥一定会喜欢……”
信中还夹着几张大字,虞应淮失笑:“写的倒是工整,之前要么就是途中颠簸,不方便写字,要么就是越州事多,静不下心,保证有了时间一定都补上,都是先找借口再求饶,如今倒是有时间了!”
肖陏笑着道:“苏公子这是想着先笼络您呢!”
虞应淮不置可否,哄起人来倒是五花八门,却又想到了其它事,叫来陆北。
“苏清越有什么动静?”
陆北禀道:“送了两封信出去,一封往乾州,一封送去国舅府,它自己倒是没再出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