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句话,这些天你谨慎些。还有,下不为例!如果下次你再这样擅自行动,别怪我不客气,直接取消你我之间的合作!”白琮道。
“好好好,听你的,下不为例,我这一次不是没忍住嘛,谁让刘记药铺那老板当时那么衰呢,正好激起了我的欲望。”
“你也知道的,我修炼的这武学在大成前,有那么一点点的缺陷,我也控制不了的。”
见白琮十分认真,老汉总算是收起了一些漫不经心,认真的答应了一句。
不过看他后面解释那么多,很明显也并没有真的往心里去。
“哼!你好自为之!我走了。”白琮冷哼一声,起身开门离开。
老汉目送白琮离开,直到完全看不到白琮的身影后,才嘴角一扯,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
随后他低下头,用只有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道:“快了,快了,再过一段时间,等那东西长好了,就不需要再装了,不需要了。”
话音落下,老汉再抬起头时,已经变成了憨厚朴实的模样。
……
云水居二十八号,柴房中,随着一桶冰凉的清水泼下。昏迷的黄衣女子醒了过来。
她一清醒,就发现自己被一条手指粗的麻绳绑在了柱上上,稍稍一用力,她就发现这麻绳是那种浸过油的,根本不是只有区区通脉境二层的她能够挣开的。
紧接着,黄衣女子一抬眼,就看到了坐在她不远处的余辉,以及站在余辉身旁的梁满仓。
看到余辉和梁满仓的瞬间,黄衣女子就明白了她的处境,心中一狠,就打算咬舌自尽。
而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她的下巴已经被人卸了,根本就做不出咬舌自尽的动作!
余辉见状,适时开口道:“你看上去很忠心,想以死来保住秘密。但是你又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你们的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