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虚伪成分更多的文道，武道更多的时候是血淋淋的。

古语有云，文以言乱法，武以力犯禁。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这也并不是滥杀无辜的理由。娘亲，我还是觉得，掌柜的罪不至死。”余辉道。

李嗣听到余辉这话，立即对余辉投去一个感激涕零的眼神：对啊对啊，我不该死啊。李嗣在心中哀嚎，他只是恰好听到了个秘密而已，他又不是故意的！

早知道会这样，就不乱献殷勤了！

李嗣现在很后悔，无比后悔，明明见到邓婉如像是兴师问罪的模样，他为什么还要上赶着亲自带路啊。

虽然原本以为的兴师问罪没有发生，是他误会了，但是却意外听到了独属于余辉的绝密，使得邓婉如对他起了杀心，这上哪说理去啊。

李嗣觉得他很冤枉，特别冤枉，非常冤枉，但是这话他却不敢说出来。

在场的哪一个，不知道他冤枉？这根本不是决定他死活的理由！

原本李嗣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现在没想到，最应该灭他口的余辉，却挺身而出，仗义执言，真的是意外一个接一个！

李嗣感激的眼神余辉注意到了，毕竟现如今他虽然身体差到手无缚鸡之力，但是神魂却强到无人能及，属于典型的“眼高”“手低”。

但是余辉却没有给于李嗣回应，而是坚定的看向邓婉如。

邓婉如没想到余辉会这样说，她是为了他，要手上沾血啊，他怎么可以这么说她，她感觉心有点儿痛。

“辉儿，你觉得娘这是在滥杀无辜？”邓婉如问。

余辉注意到了邓婉如眼神的变化，但是他还是道：“难道不是吗？虽然历来都说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但是却并不绝对，不是吗？我从来都觉得，灭口不是保守秘密的唯一方式。”

也许他的话会伤了邓婉如的心，但是为了让邓婉如放弃灭口的打算，现如今也只有这么说了。

毕竟，余辉暂时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原本余辉以为邓婉如会兴师问罪，他各种借口都想好了，都做好了和邓婉如大吵一架的准备，谁知道邓婉如上来却是关心他，然后更是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