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早就醒了,不想起来,你们还玩真的啊!’
“这么讲究,那就把你们一起埋在这吧。”
毕竟和这些乡民无冤无仇的,又刚来两天,又那么针对他,那就肝脑涂地,大卸八块。
这些人绑了咿咿、呀呀,虽然照着猪妖计划,原本是用来给他吃屎的;但这不妨碍欧阳边的主观恶意,刚好需要点盘缠,就你了!
李三连带另外四人,一人一个脑瓜蹦,当场躺板板,由于力道没掌握好,肖远还花了点时间在河里洗了把脸。
骑驴来到主街,将防护面罩从领子里释放出来,肖远的面容便在阳光下被遮掩了去。
“主人,空气质量很好,也不是真空环境,没有必要戴上。”
“如果折跃能成功脱困,你这智商还是得好好升级升级。”
板车平地起飞,以越来越快的速度砸向后院墙角;剧烈撞击下,木屑飞溅,砖石滚落。
等尘埃落定,露出咿咿、呀呀一对惊魂未定的小脸蛋,肖远右手叉腰,左脚找了几块砖,“智障,开面罩!”
他记得,有部机甲片的主角,就是这样站在阳光下装逼的……
正午阳光下的正义,如此耀眼,如此形象,以至于让肖远都咳成了傻逼。
‘吗的,柴房这么多灰吗?’
“主人,……”
“咳咳……闭嘴!咳咳,咿……咿咿、呀呀过来!”
“肖远叔叔!”
“叫哥哥!”
能通达两个世界,让他觉得自己是真有可能长生,至少会很长寿,那叫声哥哥,不过分。
虽然可能在梦里,梦里就梦里,爱谁谁。
院里的33名夫人跑得很快,有的连首饰都没拿;本来还有两个乡吏想撬了钱库,趁乱发一笔,结果发现欧阳边就吊在门框上,下水和钱库已经被‘打扫’干净了。
花娘是被肖远从绣床上抱走的,人早就没了知觉;她被欧阳边折磨了整一个时辰,药力散了才罢休。
傍晚时分,肖远轻车熟路的又赶到了破庙,借着朝霞余晖,看清了门头上的残字:东谷寺。
“东爷,给你送童男童女来了!”
话闭,一面残墙轰咙咙,混着猪叫就那么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