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是要将我这废人逐出?”
“哪里话,玉丝坊遭遇重创,正当用人之际,肖兄又不是绝了道基,这有一粒气脉丹!勤加修习,来年重归炼气二层,不是问题!”
看着欧阳桦那红润的胖脸,肖远仿佛看到了曾经的项目经理,这货没有克扣赏赐,他能把名字倒过来写。
伸手取了玉瓶,没有再多客气,“如此,我定会好生修行。”
欧阳桦脸上一滞,没年至少一块灵石的红包怎么不提了呢!
‘这邢科以前蛮懂事的,吗的怎么……算了,刚死炮友,让你过度一年,还好我自己拿了两颗,我那乖孙儿,突破有望了!’
没好气得寒暄几句,欧阳桦也返程了;肖远则拿着新的玉符去谷口接人,‘遭贼了换锁也正常,就是麻烦我要跑个腿了。’
来到谷口,徐大师早就立在那了,后面跟着两顶轿子,三辆马车,按时间算,他可能一夜未眠,也是吓尿了。
如此服务,肖远很满意。
“找人吗?”
“啊呀,肖仙人!家眷给您接来了,可……可结界打不开了。”
肖远拿出新的玉牌,轻轻触碰结界,仿佛在水里丢了一把洗衣粉,破出一方五彩斑斓的大洞。
‘果然不会用,哪有当初进来那种洞开的气势,得亏谷里绝了户,没人看笑话……我成吃绝户的了。’
“起来吧。”
三辆马车自然不是花娘等人的随身物,而是徐大师的上贡。
“往黄坡乡里去,路见一岗哨,往东走上二里,庙里有一黑炉,庙后埋了千两白银,还有这样的炉渣一坡;白银你留一半,剩下都运了来。”
仙缘,绝对的仙缘!
徐令辉纳头就拜,誓言会孝敬肖远一辈子!
若前世有大哥给肖远小千万,那发个誓,跟人混是很自然的事情;若是个大姐,他也不介意松松裤腰袋……和谁过不是过,谁还能有硬盘里的妹妹专业?
打发走外人,还不明所以的东仔、花娘纷纷下轿,神情紧张,连两个小孩也不知怎么称呼肖远了,就那么又兴奋,又惶恐地看着。
“怎么,不愿意做我的家眷,来这凡上洞天居住?”
东仔一脸热泪,伸着不协调的胳膊纳头拜了起来,哽咽地一句话都讲不出。
花娘血气冲头,更衬娇容,抱了抱咿咿、呀呀……放心地让泪水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