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见此,走过去,那女子见得,早已抱起人哭了起来,宁溪也没有劝她,任由人抱着自己,哭个不停,直到女子哭累了,宁溪才又问道:“伤都好了?”
那女子还擦着眼泪,见问,道:“好了。”
“功力还是不如以前,”宁溪还是很替她难过,知道她的内力还有损伤,道:“不过,总是捡回一条命。”
“宁溪,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都不见了?”那女子此时,却并不是最开始的清冷模样,与宁溪甚是相熟。
“发生了很多事情,”宁溪道:“不过,你为什么不去定北找军帅?”
“听人说你死了,去岛上找了找,知道你没死,又打听得你在岭南,我就先过来了,我向来愚笨,很多事情看不懂,还是想先找到你,要要主意,”那女子道。
“来多久了?”宁溪问道。
“够久了,”那女子又满脸愠色,“这男人是谁?有什么好?你为什么和他在一起?”
她既然来了够久了,宁溪将景明藏在自己别院的事情,自然也瞒不过她,“怎么不去找他,倒先来找我?”
女子擦了擦眼泪,“听得圣上······自然先来找你······”
宁溪内心也有内疚,当然没忘了她,只是没想到她出关这么早,此时见她安好,却也安心,温柔一笑,“他也等你许多年了,我无事,你去见了他后,自然一切都懂了,你既然动用了他来找我,便不要逃避,见了人,来我这里,或者不来,都好。”
女子有些犹豫,“圣上···先圣怎么会突然病逝?”
宁溪不知如何作答,“详情我并不知,当时我随军帅在定北平乱。”
女子也皱了皱眉,“这些年,还没查清楚吗?”
宁溪想起了自己和哥哥萧尹的对话,“宗亲查了,确实是突然病倒的。”
“先圣就算是走了,能信的人,也只有军帅,不然不会让圣上登上帝位,”女子道,言语中也是无尽的悲伤,“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宁溪无奈地笑了笑,“不知道,你呢,如今醒来,要去何处?他等了你很久了。”
女子也深呼吸,彷佛下着决定,“怕他也如你一样,变了心。”
女子说完,半天没听的宁溪回话,回头看人时,却见得她脸色有变,片刻竟然生生地吐了一口血,女子当即后悔了,“对不起,我不该······可是······宁溪,对不起······”
这一口血吐了,方觉得内心顺畅了些,前些日受了点内伤,又被她反复打击,没忍住,口中血腥味让宁溪很是难受,不过也都生生地忍了下来,“你说的也并没有错,是我负了他,但圣上已选,我也已选,此地不宜久留,你还是速速去吧,他在河源,你应该还认得路吧?”
女子还是担心地看着她,“宁溪,你没事吗?”
宁溪苦笑,“你走了我就没事了,许多话,让他同你说吧,我,没有资格。”
女子心中还是许多悔意,“对不起,宁溪,我该相信你,那男人,在前面山谷,梁七被我绑在了山腰。”
宁溪点了点头,“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