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发却是已经在想,要怎么拉虞拂意一谈了。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不用他请,凌晨虞拂意自己来了。
当然,不是光明正大来的,她是沙雕不是沙缺。
根据大黄马提供的情报,她轻而易举的避开了所有监控,修长的身影犹如鬼魅一般,蹿上高架房的房顶。
揭开一块石板之后,她爆了句粗。
她脑子瓦特了,这尼玛不是古代啊,不是揭开块瓦片,就能听人墙角的时代了。
昨天村里的阿婆还和她说,早些年村里强盗猖狂,晚上拿着斧头锯子,直接锯掉关牲畜的门锁,把牲畜偷走。
难道她堂堂缺钱缺德缺心眼的三缺道人,真的要学强盗的偷盗门路?
这太侮辱人了吧,她是会干这种事的人吗。
事实证明,她是的。
还很熟练。
一分钟后,她和马圈里的大黄马,四目相对。
一时无言。
大黄马才一脸无语的看着她,半晌才道:‘这就是你说的搜集证据,到马圈里来收集?’
面对它质疑的目光,虞拂意没有半点心虚,淡定的摆摆手。
“不要在意这些小细节啦,进什么门不是进,走不了大门就走马圈门,这有问题吗?”
大黄马是匹西南本土马,不懂得什么叫捧哏。
虞拂意丝毫不在意,自己唱独角戏。
“完全没问题啊。”
和大黄马关在一起的大水牛,两只鼓鼓的牛眼睛瞪得像黑猫警长主题曲,扬着头就要来蹭虞拂意,虞拂意看看它牛角上的还冒着热气的牛粪,婉拒。
马圈的顶上,结结实实盖着一块掩板,只要顶开掩板,就能进到房间里。
现如今已经不像十多年前那样,强盗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