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不是咱亲爸写的,我高低得说,这剧情没十年脑血栓写不出来。”他越说越激动。
完全没注意到门口,他的亲爹虞焰绸,正静静的看着他,手里的笔在小本本上写下——驴被打出了脑血栓。
“咳咳,弟弟,其实这剧情蛮好的。”
虞拂意委婉提醒他。
可惜虞吾安背对着门,根本看不见他亲爹,一点也没有附和的意思,继续吐槽道:
“姐你怎么对咱爸滤镜这么重,你不能因为是亲爸,就维护老爸这疯癫的剧情啊,剧情可以接地气,但它不能接地府是不是。”
好的。
虞焰绸又在本本上写下:驴被打出脑血栓后,一命呜呼去了地府,没日没夜拉磨。
“爸,你是来叫我起床的吗?”
到底是亲弟弟,虞拂意还是没忍心。
虞吾安回头一看,身体瞬间僵硬,他爸正朝着他死亡微笑。
完了完了完了。
他哭丧着脸,“爸,我要是说刚刚我被夺舍了,那些话都不是我说的,你信吗?”
虞焰绸呵呵一笑,“我姓虞。”
这是没得商量了,虞吾安心里的小人人哭天抢地,呜呜呜,他果然该相信爷爷的话。
他一个二十来岁的小逆子,怎么斗得过他爸这个老逆子。
论当逆子,他怎么能比得过他爸资深。
“起开起开。”虞焰绸很没有霸总形象的,一屁股挤开儿子。
面对女儿的时候,一张俊脸笑开了花。
翻脸比翻书还快。
“女儿啊,睡了这么久一定饿了吧。”虞焰绸一挥手。
管家大叔赶紧把小桌子端过去,眼见就要在床上架起桌子,虞吾安眼睛瞪大,你们认真的吗?
我姐这是卧房不是病房。
你们竟然还给我姐把饭桌端床上来了,你们还能有点底线吗。
说好的用餐礼仪呢???
我小时候挨的那些打,难道都是假的吗。